一句話,讓北堂傲與馨瑤對視了一眼,也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冷月憐!
的確,這王府內會用毒的只有冷月憐,有這些毒物的也只有冷月憐。
而且,冷月憐一直視馨瑤為眼中釘,若是馨瑤中毒死了,而二夫人成為兇手,冷月憐無疑是坐收漁翁之利。
“去吧冷月憐帶來!”北堂傲的聲音裡並未透露出多少的怒氣,但是馨瑤知道,北堂傲越是如此,就說明他越是憤怒了。
冷月憐不一會兒便被待到,來的路上,她也聽了剛才發生的事。
原本就已經知曉這府內的一些動盪,本想坐山觀虎鬥的她卻不想就是惹火燒身!
看到跪在地上的二夫人還有坐在北堂傲身邊的馨瑤,冷月憐不由的心下一沉。
莫不是她們二人聯手來對付她?
“跪下。”北堂傲伸手一指二夫人的身旁,冷月憐便跪在了那。
也不審問,只是靜靜的看著冷月憐。
許久之後,有人在北堂傲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北堂傲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冷月憐,“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冷月憐看向北堂傲,“月兒不知王爺要月兒說什麼。”
“關於下毒一事。”其實冷月憐怎麼可能不知道,現下聽北堂傲如此說,當下輕嘆了一口氣,“王爺,您之前已經警告過月兒了,月兒又何時是那樣不懂分寸的人?的確,月兒是不喜歡馨瑤,但是,月兒也知道該如何去對付她!此刻她在王爺心中的分量是無人可以比擬的,月兒不會再傻到在這個時候對付她!”
的確,之前月兒對馨瑤的種種也許只不過是用來測試馨瑤在北堂傲心中的分量,若說當下,冷月憐明明知道馨瑤於北堂傲而言是何等重要後還妄想加害馨瑤,也未必太傻了一些。
北堂傲也是點了點頭,“可是,在你屋內搜出的霧色花是怎麼會事?”
說著,剛才那個在北堂傲耳邊言語的男子便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開啟一看,赫然就是霧裡花。
霧裡花,無色無香,花瓣呈半透明裝,就像朦朦朧朧的薄霧。花無毒,但是霧裡花的花粉卻是世間至毒之物。
而那佛像上的毒物,應該也就是這霧裡花的花粉。
“月兒從不喜歡花草,如何會種這花!”冷月憐也是知道這霧裡花的,之前與戰天賜一起時,曾經聽戰天賜說起過,當下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是啊,月兒從不喜歡花草,那又如何會有這霧裡花?”從不喜歡花草,卻獨獨有霧裡花,這其中的動機難道還不明顯嗎?
北堂傲冷眸凝視,靜靜等待冷月憐的回答。
只是還未等冷月憐說話,便又有一人抱著一個佛像前來,上面包裹這一層布,許是怕中了佛像上的毒。
“王爺,這是在月兒姑娘的床底下找到的。”
那人將佛像呈到北堂傲面前,北堂傲冷冷的看了一眼,復又將目光移向冷月憐。
“如何?月兒可還有話要說?”北堂傲的話語越來越冷,眼裡漸漸露出殺意。
如此的陷害栽贓,她冷月憐又能說什麼!
“無話可說。”
淡淡的四個字傳來,冷月憐已經無需在為自己辯駁,事已至此,沒有人證,無證卻都在她那,她就該是那背黑鍋的人!
怪只怪,她以為只要自己不生事,這王府就是一派安寧。
誰曾想,她不要人命,人卻留不得她!
“來人,將冷月憐送至刑部大牢,明日午時問斬。”輕聲的一句話,北堂傲已是忍耐著了。
居然妄想害他的馨瑤,不立刻處死已經是對她的仁至義盡!
“等等!”就在眾人想要上前將冷月憐送去刑部的時候,馨瑤卻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