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嬰孩啼哭之聲傳來,接著,黯日就感到肩膀上一陣的劇痛,原來,剛才冰月斬下的三個九嬰頭顱之中,其中一個並沒有落下到了無底深淵之下,而只掉在了環形橋之上,但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等到九嬰本體被斬殺,兩人都放鬆下來的瞬間,這九嬰的頭就瞬間撲到向了黯日,並一下咬住了黯日的肩膀。
“黯!!”看見黯日肩膀上的九嬰頭顱,冰月先是一愣,接著就憤怒的祭出了縞煌直接把那頭顱轟成了粉末,而下一刻,黯日的臉色鐵青,隨後就單膝跪在地上,九嬰的強烈毒素,在那頭咬到黯日肩膀的一瞬間就已經傳了進來,只是短短的一秒時間,就讓黯日感到頭昏眼花,渾身乏力。
“該死,九嬰的毒果然名不虛傳。”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黯日頓時就冷汗直流,只是咬了一口,黯日就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被抽空了一樣的難受,雖然立刻使用元氣封鎖了那周圍的經脈,但依然讓黯日感到無比的虛弱與冷汗直流。
“黯……”呆呆的望著黯日一陣之後,冰月這才反應了過來,立刻撲到了黯日的身邊,把黑色祭袍扯開之後,冰月就看見了那正冒著紫醬色血液的傷口,看見這情景,冰月再次呆住了,一向都是如冰山玫瑰一樣冷傲的冰月,看見了黯日受傷,居然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才好。
運動元氣壓制了一下九嬰的毒素之後,黯日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見黯日站起,冰月這才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黯日,冰月就緊張的說道:“你做什麼?你現在中毒了不能亂動!”
“天樞儀座之上,必然有著什麼東西在,不然的話,不會變成這樣,我要把那天樞儀座的東西清除掉,再對天樞儀座施以鎮界之儀。”聽到了冰月的話,黯日就艱難的走了兩步。
“別開玩笑了,現在的你別說鎮界之儀了,就是走兩步都做不到吧?不行,現在的你……”
“冰月!!”一雙眼睛認真的望著冰月,黯日就繼續道:“你要知道,再繼續這樣下去,尚未到九星連珠之期,七曜就會首先動盪,到時候,一切都將失敗,我們準備這麼多年就會功虧一貴了!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天樞儀座的騷動壓制下來,你明白嗎?”
望著黯日堅定的眼神,冰月知道就是自己再阻撓也是沒有用的了,看著黯日那依然流淌著紫醬色鮮血的傷口,冰月就化為了一道雪白的殘影來到了黯日身邊,輕輕的把黯日按到了懷中,冰月就用那小小的紅唇,輕輕的覆上了黯日傷口之處。
一陣冰涼,從傷口之處擴散而出,冰月的櫻唇,就如同是真正的冰塊放到了面板上一樣,但卻是絲毫不難受,反而是讓黯日感到那火辣辣的傷口一陣的舒服。
輕輕的把紫醬色的鮮血從傷口吸出,冰月就不斷的把那紫醬色的鮮血吐掉,而黯日也沒有反抗,只是微微閉上那嚴厲的雙眼,享受起了這難得的寧靜來,這段時間他實在太累了,不斷的廝殺,還有九渾天動儀的建造,都讓他心力交瘁,唯一能夠獲得一點寧靜的地方,就是在冰月的身邊。
不斷的重複著吸血,吐出的動作,冰月的神色顯得極為的溫柔,銀白色的長髮披散而下,擋住了冰月的半邊俏臉,那赤紅色的瞳孔中,散發出的並不是冷洌的殺意而是無盡的溫柔。
漸漸的,紫色的血液流盡,變成了漆黑的血液,少頃,黯日肩膀上流出的血液已經變回了血紅色,冰月一番吸吐,把黯日體內的九嬰只毒全數吸出,就好像被蛇咬到了之後,用口把蛇毒吸出一樣,看著黯日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變回了正常的顏色之後,冰月就擦了擦嘴角處那絲黑色鮮血,並把自己那雪白的武士服左袖扯了下來,輕輕的幫黯日包紮了肩膀。
“已經……沒事了……”看著黯日臉色只是有點失血過多的蒼白外,再無其他的情況,冰月就微微一笑,對黯日說到。
“嗯,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