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久而久之,我便成被動的了!”翔子摳著手,看姿態,顯然回到了當初的最懵懂的時光。
高俊問:“你有她QQ麼?”
“有!” 。 想看書來
花落。七年。湮滅
6
網咖裡,高俊和翔子只開一個機器。
劉玲玲線上。
高俊指揮著翔子花言巧語就是為了更好的找個機會把她約出來。
十月,天氣爽朗。
雖說翔子和劉玲玲時常聯絡著,但從不見面,這也讓翔子感到鬱悶。他和劉玲玲將近七年未見,這次重逢是要按高俊說的做,說白了就是完成高俊排練好的表白戲。
時間:夜8點。
地點:新區公園,亭廊橋下。不見不散。
7點半就到了的翔子心神不定,在橋下渡來渡去,手裡攥著一包東西,是一副粉色的毛線手套。
8點剛過,兩分鐘後,橋上咔咔走來一位“妙齡”少女,論姿色,夜黑翔子沒看清,論身材,穿著*,與黑夜相溶,看不到,總之,打翔子跟前兒一過,結論成為判斷:是否是劉玲玲?
“玲玲!”
那少女回頭,看到的是翔子臉上的詫異。
“翔子?”
“玲玲,真他媽是你呀!”翔子耐不住激動。
這樣的對話似乎很假,有些事其實必須虛擬的客套著,畢竟兩人七年未見,這一見面不知從何談起了。
氣氛凝固,僵住了。
“這都幾年了,你一點兒都沒變!”玲玲說。
“唔?”翔子不解。
“還一口一個他媽的他媽的,真不給力!”
玲玲索性靠在橋欄上,點起煙來抽。
翔子看得出,玲玲變了,變得和他一樣了,可叛逆的年代使她頹廢到歌舞廳這樣一個墮落地方做一名坐檯小姐,她無悔。
翔子覺得此時已經不需要什麼表白了,他明白,玲玲是不會和她好的,即使好了的話,也不會長久的。
兩人見個面,說說話,各自抽幾根菸,就散了。
7
“變啦,他媽的變啦!”翌日翔子急著去高俊家訴衷腸。
高俊問:“什麼變啦?”
翔子說:“就那娘們兒!”
高俊說:“你沒表白?”
“嗯!”
高俊痛苦的說:“白費了我一下午戀愛時間,你小子真掃興!”
翔子說:“重色輕友的傢伙,將來肯定倒黴!”
——咚,噝……
“什麼聲音?”翔子瞪著眼問高俊。
“火上坐著水呢!”高俊急忙去廚房,看到煤氣灶上的水壺的底漏了,一壺水全灑在灶上,把火都澆滅了,一股刺鼻的煤氣味兒隨之瀰漫開來。
高俊哭喪著臉說:“唔,我爺的寶壺!”
……
“這下完了,全完了,我毀了!”
翔子出個主意,說:“要不出去躲躲?”
高俊痛苦的表情也不忘白翔子一眼,說:“誰會跟你似的?動不動都離家出走!”
……
離家出走這個習慣在翔子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養成了,當時在家易犯錯誤,總逃不過他爸的打罵,後媽指使著他爸打他,久而久之,翔子就選擇離家出走,所謂的“出去躲躲”就是示意著離家出走。
記得翔子第一次離家出走的息宿地方是網咖,網咖老闆不管客人是否未成年,只要有錢,一律敞開門歡迎光臨。
翔子的警惕性很高,就這樣戰戰兢兢的在網咖裡待一宿。
翔子爸一開始還著急,又是給班主任打電話,又是招呼街坊四鄰幫忙尋找,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