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給你做。”
“不用了,我沒什麼胃口。”寧馨無精打采地回答。
“不舒服嗎?”冷嘯情側身將手掌覆在寧馨的額頭上測著溫度,臉上滿是擔憂,錢海寧灰白著臉看著在她眼前舉止親暱的二人,手中的湯匙不自覺地傾了傾,深吸一口氣,也表現出對寧馨的關心來,“有發燒嗎?”但表情和語氣卻是極度的不自然。
“沒有,還好沒有,可能是有點累了吧。”
“一點兒都吃不下去嗎?”寧馨朝冷嘯天點點頭,冷嘯天愛憐地握握她的手,語氣輕柔地說:“那就等餓了再吃吧。”寧馨道了聲歉便起身上樓了,身後四人齊刷刷看著她消失在樓梯處,冷嘯天叫來女傭,吩咐道:“告訴廚房燉些燕窩給小姐留做夜宵,等小姐半夜餓了好吃。”女傭答應著下去了。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聲、細微的吟哦聲此起彼伏,啪的一聲室內一下子回到了白晝一般。黑色天鵝絨床單上疊著兩具肉體,一白一銅兩色似要溶於一色,寧馨黑色的長髮散亂地淹沒在同色的床單裡,黑眸裡閃動著水霧,白皙的面孔透著粉紅色,甚是動人。冷嘯天意亂情迷叫著寧馨的名字,不顧桌子上叫個不停的手機。寧馨氣息不穩地提醒他,“電話呢,電話。”聲音不知要比平時嬌媚多少倍,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害羞。冷嘯天狠狠的撞了她幾下,懲罰她的分心,然後滿意地聽到她的嬌呼。
激|情過後,寧馨推推攤倒在自己身上的冷嘯天,“你太重了。”冷嘯天翻身仰臥在一側,桌子上的手機仍舊歡快的跳動著,冷嘯天有些不耐煩地拿起手機。“有事嗎?”冷嘯天有些不悅地問道,聲音裡滿是責備的意味。那頭的蘇芮秋猶如被人潑了一桶冰水般,本來還想甜膩膩地告訴他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無論多忙都得回家,因為她親自做了一桌子他最愛吃的菜呢。最後只能問:“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啊?”這邊的冷嘯天皺皺眉,“今晚不會去!”蘇芮秋哀怨的聲音傳了過來“可是你已經好幾個月沒回家了。”“沒事就掛了啊。”沒等蘇芮秋說話他就掛了手機。
蘇芮秋握著手機在那兒呆坐著,滿心有說不出的委屈,幾個月了,都幾個月了,他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只留她孤零零一個人守著這空曠的大房子。她體貼他公司裡的事物繁忙,沒事從不打擾他,即使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以前的冷嘯天雖對她不冷不熱的,但至少晚上還準時回家。但自從公公去逝,婆婆和寧馨搬走後,冷嘯天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他是不是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不是那種尋花問柳的人。可是那為什麼他不回來呢?”蘇芮秋在那兒自問自答著,“或許我該問問嘯情或者嘯寒,他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丈夫的事,可是他們也像突然消失了似的。”
“太太,太太…”女傭在蘇芮秋身邊叫了好幾聲,有些擔心地看著嘟嘟囔囔的蘇芮秋。
“怎麼了?”蘇芮秋突地瞪起自己的大眼睛,把女傭嚇了一跳,“沒什麼,這麼晚了先生還沒回來,菜都冷了,我想給熱熱。”
“哦,不用了,先生晚上有事不回來了,我也沒胃口。”說完便轉身上樓去了。
這邊,仰臥在床上的寧馨,突然有種想嘔吐的感覺,胃裡那股酸味兒不斷湧上來,到最後那難聞的味兒直衝到嗓子眼。寧馨衝到洗手間乾嘔起來,不一會兒便真的嘔吐起來,胃裡是翻江倒海後般的難受,吐過後身體也變得懨懨的,冷嘯天從身後摟住她,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反覆撫摸著,“你的生理期這個月準時嗎,是不是有動靜了?”
“什麼動靜?”寧馨沒有反應過來,隨後立馬撥開他的手,吃驚地說:“怎麼會?”冷嘯天摸著寧馨有點蒼白的臉頰笑道:“怎麼不會?我們又沒有避。”因為我有吃毓婷啊,寧馨在心底悄悄回答著,冷嘯天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問:“難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