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幫夏於念喬開啟車門待夏於念喬在副駕駛位上坐好後把門關上,這才繞到自己的駕駛座開啟車門上車。
一邊啟動車子木之少一邊說道:“夏朗他有沒有跟你說他今晚不回家吃飯去幫朋友過生日的事情?”
“說了,”夏於念喬點頭,道:“他還特意告訴我說是去酒吧,這個臭小子真的是越來越讓人生氣,到了十八歲不懂事還更變本加厲,不過這也是因為爸爸的原因吧,木之少,木夏朗可是告訴我說是你先答應說他可以去酒吧他才會敢去,木之少,你不知道你的兒子現在還是學生嗎,你沒事答應他去什麼酒吧?”
夏於念喬側著身子生氣的看著木之少,平時不怎麼管孩子就算了,還盡答應讓孩子去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夏於念喬感覺在教育孩子的這個問題上,木之少簡直就是在拖後腿的存在,除了他們家的老大當初結婚的事情上,其餘關於孩子的事,木之少都是放縱。
注意到了夏於念喬的殺氣,木之少開著車回過頭看了眼夏於念喬無奈的笑著,木之少其實想要告訴夏於念喬這也是教育的一種方法。
“我答應讓他去總比他以後偷偷摸摸的去好吧,反正他遲早也會去酒吧。”木之少說。
無奈的嘆氣,夏於念喬沒好氣地說道:“我說怎麼會有你這樣子當爸爸的人呢,我總算是明白夏朗那孩子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除了有爸媽給他擋箭牌之外,你這個爸爸也是如此,聽你這話,他去酒吧是理所當然的?”
“孩子已經很聽你的話了,雖然有時候確實是有點惹人生氣。”
跟其他有錢人家的孩子比起來,木之少覺得自己家的三個孩子都是非常懂事好說話的孩子,有什麼事情都會跟自己的父母商量,這點不管怎麼樣都算是好事。
懶得跟木之少多說,夏於念喬覺得自己不管說什麼都不會說得過木之少這個人,結婚這麼多年,該看清楚的事情夏於念喬還是看得清楚,說理這件事情上,夏於念喬永遠都不是木之少的對手。
車廂裡面重新變得安靜,夏於念喬不想要跟木之少說話,而木之少正在專心的開車,也知道這個時候是夏於念喬生悶氣的時候,所以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在遲到之前趕到自己課室的木夏朗是直接找了個空位置坐在之後,把書包甩下,把手放在桌子上正準備補眠,昨晚玩遊戲玩得太晚,但是木夏朗的腦袋都還沒有碰到課桌就被某人的手直接給擋住,心情暴躁的抬起頭,木夏朗冷冷的看著身邊的人。
“我說你幹嘛啊?”木夏朗直接質問。
“一來課室就睡覺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叔叔阿姨,還有你爺爺奶奶他們對你的期盼,木夏朗,你可是年輕人啊,年輕人精神頭要好。”林清宇滿臉真誠地說道。
林清宇是木夏朗的好兄弟好朋友也是鄰居,用木之少的話來說就是,就跟他跟徐光恩是青梅竹馬一樣,林清宇和木夏朗兩個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的關係好到完全不給對方任何的面子,平時除了為對方挖坑讓對方跳之外就是吵架和嫌棄對方。
鄙視的甩了個白眼給林清宇之後,木夏朗才懶得去管自己面前的人,準備趴下睡覺;但林清宇可不是這麼好敷衍的人,見木夏朗還不理自己想要睡覺,林清宇是直接出手抓著木夏朗的頭髮把某人的頭給拉起來,看起來有點像是要打架的既視感。
“我說林清宇你到底是想要鬧哪樣啊?”還沒上課,木夏朗直接把林清宇的手拍掉,生氣地說道:“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你現在是找死是不是,林清宇,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同學校友鄰居我就不敢揍你,小心我一會把你揍到進醫院。”
“大清早脾氣這麼暴躁可不是什麼好事,小心短壽。”林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