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嘀咕道:“你去看她,她還不定在幹什麼呢。”
簡丹沒聽明白就問道:“你說什麼?”
張芳芳有些難為情,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就遮遮掩掩地說道:“沒什麼事,只是不定她鑽哪裡了呢,我怕你找不到她!”
簡丹心下好笑,如今她跟植物們交流甚是通暢,要知道什麼事情,只要跟植物打個招呼就能知道哪裡有人。
“芳芳,你跟這歇會兒,我進山裡逛逛,等下面敲鐘了,咱們再一起下去。”簡丹直接說道,她也不再提柳月的事情,省得又挨說。
張芳芳聽她要進山裡逛逛,又開啟了嘮叨模式:“哎呀,丹丹,山裡可是有野獸的,什麼大野豬、狼呀什麼的,可嚇人呢,你可不要去。”
簡丹知道她是為自己好,趕忙說道:“絕對不往深了去,就在這周邊轉轉。再說了,咱們倆可是武林高手了。”說著還揮舞了一下拳頭。
張芳芳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就擺手讓她走了,這段時間簡丹的變化她也是看到了的,不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軟弱性子,而是很有自己主意的。
簡丹知道柳月分到的那塊地在哪裡,一離了張芳芳的視線就開始跟植物們交流起來。
沒多會兒,那塊地邊上的一棵大樹傳來了訊息,那地裡只有兩個男人在幹活,沒有女人。
咦,這人到哪裡去了,原來上工還可以這樣,真是的,那麼刻苦幹活的人不成傻子了。
她慢慢轉悠到那塊地的不遠處,偷偷躲到了樹後看,那兩個男知青也沒有好好幹,而是站在那聊一會兒天,插一下秧,一會兒覺得累了,乾脆就一屁股坐到田邊的樹下休息去了。
簡丹想起自己一天那麼幹勁十足地做活,覺得自己真的是傻到家了,還真是讓張芳芳給說對了,反正是吃大鍋飯,這麼積極幹嘛,鍛鍊是鍛鍊,也可以用別的方法鍛鍊,以後還是要悠著點。
她又偷偷隱藏到那兩人附近的樹下,聽那兩個人說話。
就聽得其中一人說道:“哎呀媽呀,這一個冬天沒出工,猛然一下子就要幹插秧的大活,我都要找不到我的腰了。”
“可不是麼,本來是讓我們男知青送秧苗的,誰知道方會計居然讓我們兩個頂了柳月和鄭皓的活兒,真是累死了。我寧願挑一天的秧苗也不願意彎著腰插秧。”另一個回道。
“你說柳月怎麼就那麼放得開呢,把個方會計迷得五迷三道的,你說他們兩個在哪裡那啥……哈哈哈哈!”
後面的話雖是沒說完,可那意思卻是很明白。
簡丹現在總算是明白張芳芳那猶猶豫豫的話是啥意思了,她暗想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前世裡除了那個鄭傑,就沒有跟男的多說過話,哪裡知道是這樣的情況。
她轉頭想往回走,可就這麼回去也沒意思,不過是坐在樹下跟張芳芳聊天而已。
想了想,簡丹還是決定往山裡走走,說不定能碰到什麼好東西呢。
哪想沒走出多遠就聽得一處草叢裡傳來了一些不正常的聲音,嗚嗚的,好似有人在哭,簡丹的神經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
她也不敢走近那處草叢,忙透過植物問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很快就有了迴音,那草叢裡有一男一女在打架。
打架?這可怎麼辦,自己過去,別讓人連自己一塊兒辦了,還是趕緊去叫人吧!
可還沒等她抬腳呢,就聽得有個非常慵懶的女聲說道:“死鬼,喂不飽麼?還要?都來了兩回了,你這是想把我囫圇個吞下呢。”
簡丹停住腳聽起牆角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回道:“誰讓你細皮嫩肉的,怎麼吃都吃不夠呢,愛死人了。”
男聲說完話以後,就沒了說話聲,只留下各種“嗯嗯啊啊”讓人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