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但也找不到推拒的理由,
只能恭敬的說道;“陛下聖恩浩蕩,臣定當遵旨。” 柳林面聖後便被姜崇安排在宮中小住,
這樊瀛皇宮的建築與鬼花教的建築如出一轍,十分瑰麗堂皇,白色的磚瓦,漢白玉的石階地
面,貴氣十足。 “教主,皇上為何要留咱們在這裡?”墨蘭為柳林沏了一盞茶遞過去說道。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只能靜觀其變化了。”柳林用茶盞撇去水上的茶葉淡淡的說道,
柳林的面具是半面的,所以帶著這面具並不影響他的日常生活。 兩人正說著就見一個小太
監恭敬的走了進來,道;“皇上邀教主大人在御花園中小聚,還請教主過去一趟。” 柳林將
手中的茶盞放下,道;“去告訴皇上,我這就過去。” “是。”那小太監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午後 柳林換了一身白色的袍子便去御花園赴約了,手裡拿著那把玄軼扇子,後面的婢子為
他撐著傘,倒是一派愜意。 “微臣參見皇上。”柳林點了點頭,按照樊瀛的規矩,護國教主
是可以不跪拜皇帝的。 姜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分別坐在石桌兩側,姜崇對身旁的一
眾侍從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柳林沖身後的墨蘭使了個眼色,身後的一眾婢子也都退了
下去,柳林率先開口,道:“不知皇上如在下來有何貴幹?” “呵呵。應教主不必這般拘謹,
我攻城的時候還要多謝你及時送來的那些毒物,恐怕那些東西原來是用來對付我的吧。”姜崇
將紫砂壺中的茶水倒在兩個茶盞中,那熟悉的花香正是鬼花。 “難道皇上如今還不相信在
下?”柳林的嘴角劃出一絲冷笑,一手握住那隻斟滿茶水的茶盞。 “應教主多心了,用人
不疑,這個道理聯還是明白的。”姜崇看著前方淡淡的說道,聲音一頓,道:“只是無雙教主
與文國皇帝的關係……” 柳林的眉頭微微挑起,道:“難不成皇上懷疑我是文國的細作?”
“那司徒桀沒那麼笨,若是他蠢到讓你做細作也沒資格坐在那龍座上了,你與那司徒桀是什
麼關係我自會派人查清楚,我如今想問你的卻是另一件事。”姜崇說完便站起身子,向前走了
幾步,看著不遠處看得開得正好的梅花說道:“你可在文國聽過一個人,他叫柳林……” 柳
林手中的茶盞一下子打翻,為何他問自己這個,難不成他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自己隱
瞞的一絲不漏,只有司徒桀和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連墨蘭也都是不知情的,他怎
麼會知道的。 姜崇轉過身子,見柳林手邊的茶盞已經打翻,微微皺眉,道:“怎麼,難道你
認識此人?” “呵呵……”柳林乾笑幾聲,道:“皇上真是說笑了,文國那麼多人,這個名
字又如此普通,我又怎麼會知道。”柳林胡亂找了個藉口說道,心裡也有些發慌。 “不知道
嗎?他竟然沒在司徒桀身邊……”姜崇前半句是在問柳林,而後半句卻是小聲的自言,但這
個聲音柳林又怎能聽不到。 “若陛下無事臣就先告退了。”柳林說完便要站起身子,心裡多
少有些不安,聽姜崇的口氣似乎並沒有認出自己,那他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不成是
報恩?對於這種可能柳林是完全不會相信的。 柳林剛要離開就聽姜崇在身後說道:“也許朕
有些強人所難,還希望僵住能將面具摘下,畢竟每代規劃教主的又名便是鬼醫,有怎會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