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已經回來,確實有點奇怪。
客廳和臥室裡沒有看到他,我猜想他是在書房,我把今天買的東西放進了客房的衣櫃裡,在客房的淋浴間洗了個澡後,換上了一套寬鬆的家居服,拿著孤文騫放進我錢包裡的張銀行卡敲響了他書房的門。
☆、第55章 :因卡起爭
孤文騫果然在書房裡,我聽到他在裡面說了句:“進來,”我推門走了進去。
他坐在書桌前,眼睛本來盯著面前的膝上型電腦螢幕,看到我走近他,他抬起了眼睛望向了我。
我把銀行卡扔在了桌上:“你知不知道,擅自將自己的東西放在了別人的錢包裡,這是一種侵犯別人*的行為”。
孤文騫勾了勾唇角:“那這個別人應該讓放東西的人自己從她的錢包裡把東西取回,這樣才是把*還給了她”。
我已發現孤文騫饒舌的功夫挺好,我瞥了他一眼,故意諷他:“你是不是對每個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送張卡,甩了那個女人後又把卡要回來了?”
孤文騫聽了並沒有生氣,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帶著邪氣的笑:“不多不少,只送出了一張,那個女人正在強調*,可是她的*不是被那個放東西的別人都一覽無餘了嗎?”
我的臉一燙,他又把我搬的石頭砸還給了我,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孤文騫的臉上展開了一絲笑容,眼睛瞥了一眼桌上的銀行卡:“這卡有很多用處,可以為自己消費,也可以為別人消費”。
“你是說我做慈善捐給別人?你捨得捐嗎?”我睨著孤文騫故意說道。
這麼不乾淨的錢若是真捐了,我怕都會汙染了別人,不過確實沒有聽到過孤文騫做過什麼慈善募捐,曾有人評價說他是鐵豹子一毛不拔,此話也許有些過頭,但也說明他做善舉的事很少。
“舍不捨得,要看值不值,”孤文騫忽然冒出一句,臉上的笑容也隱去了。
他的這句話讓我突然想到七年前他派法務部的人給了母親10萬用來息事的“善舉”,那時他是不是認為10萬已夠買我父親的命?
“在你的眼裡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是以價值來衡量?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錢就可以解決了?”我冷冷道。
也許是我的態度轉變的太大,孤文騫看向我,眼裡閃過一絲訝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沒想到他語氣淡然的說了句:“百分之九十九是”。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還會留個百分之一,”我冷嘲了一句。
這樣以權錢為重的拜金勢利者,我不想和他再交談下去,我轉身要離開,孤文騫卻猛地伸過手一把將我拉坐在了他的懷裡。
他伸手把我的臉扳向了他,微眯起了眼睛:“我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我感覺到他的眼神裡浮起了冷意,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結有所起伏說話過了頭,現在還沒有到要和他冷麵直對的時刻,我必須要緩和一下後氣氛。
我睨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那張銀行卡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模有樣的有錢人”。
孤文騫眼裡的冷意散了去,浮起了一絲笑意,他雙手環住了我的腰:“你要多少錢養?”
“我的薪水足夠養我自己了,”我回了句。
“你現在並不只是一個人”。
“我現在只剩一個人了,”我的心猛地一痛,低下頭去。
父親突然離世,去年母親也因長期抑鬱而離開了我,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而我現在竟如此親密地坐在他懷裡。
我猛地掙開孤文騫的手,想站起身遠離這個人,可是他卻不肯放又伸手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
他擁著我,語氣異常溫和:“把卡拿著,備用也行”。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