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滿朝重臣、軍隊要員,全是她太平公主的人!她不僅原封不動的當她的鎮國太平公主,依舊參軍、政大事,三品以上官員任免不關我的事,依舊全由太平公主與父皇參同解決。父皇還要我給她加食邑、加賞賜——她的府裡,已經比國庫還要充盈!她地羽黨。可以輕易的左右任何一件朝堂大事!她手下的軍隊,可以瞬時洗平長安城!我這個皇帝有什麼意思?有什麼意思呢!”
張九齡略皺眉頭,緩緩的吁了一口長氣:“殿下,請冷靜!邪不勝正,自有解決的辦法。”
秦霄靜靜的、冷冷的看著李隆基,一言不發。
李隆基也似乎發現了秦霄地一絲異樣,不由得說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你的主意不是最多的麼?你不是給我擔保過。讓我東宮不失麼?為什麼事到如今,你一句話也沒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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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
秦霄還是一如當初那樣看著他,緩緩說道:“我在等你,冷靜下來。”
李隆基恍然一驚,身上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點點頭道:“對,你說得對……這氣頭一上來,我似乎將你以前跟我說過的話。都忘掉腦後去了。”
張九齡疑惑的看著秦霄:“大都督曾說過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早早就分析過一下,太平公主必敗。”
秦霄淡然說道:“首先,殿下就必須要有必勝的信念。如果連信念都沒有了,只看到眼下的困難和危機,那就什麼也不用提了。必須看到希望和楔機,這樣才會有翻盤取勝地機會。”
張九齡也點頭道:“是啊!殿下。大都督言之有理。殿下是皇家正統,太平公主只是弄權寵臣,怎麼可能凌駕到皇帝的頭上去呢?她要當第二個女皇,這已如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她有這份能耐和實力,卻也是有違天道的!逆天而行其必敗亡。九齡對大都督的話深表贊同!”
李隆基連連點頭:“對!不管形勢如何惡劣。我們也要有信心,不能被這隻紙老虎嚇倒了——不過。大處著眼,小處著手。大都督,你給我分析一下,眼下的局勢究竟如何。尤其是長安城中軍隊的情況。”
“好,馬上。”
秦霄微微一笑。知道那個冷靜果斷雄才大略的李隆基又回來了,於是拿過了一副紙筆。一邊寫畫一邊說道:“這是整個長安城。九門,九個守城將,有六個是太平公主地心腹,我今天已經細下檢視過了。一旦事發突然,他們就有可能大開城門,將駐守在外面的上番府兵放進來滋事。長安城外東、西、南三方,共有九萬餘上番府兵,其中大約有五萬人馬,是太平公主的鐵桿親信。整個南衙,幾乎都在太平公主掌握之中。”
李隆基皺眉點頭道:“所以她這次從太原回來後,才這樣有恃無恐,原來早早做下了安排和部署,調整了長安的軍力配備。這麼一說起來,郭元振也難辭其咎了?”
“不,不關郭元振的事情,甚至跟南衙都督薛崇簡也扯不上什麼關係。”
秦霄說道:“太子可能對朝廷安排上番地軍務不是太瞭解。這些從地方調來的府兵,都是有規律地到長安來上番。太平公主很精明,她只是在各個折衝府中安插親信下去,然後她的這些人,紛紛到長安來上番。郭元振和薛崇簡都不是神仙,這些人還沒有來的時候,怎麼可能知道他們是太平公主的親信?於是,太平公主就挑了一個最佳的時機來上書彈劾太子。這個時機,就是現在。現在這時候,上番地府兵當中,她的人所佔地比例最大。可以看得出,這其中少不得有竇懷貞在幫她支招。竇懷貞參核軍國大事,哪一府來上番,他必然瞭如指掌。然後太平公主瞅準時機,利用各種手段,將這些人收羅到帳下。”
“好陰險的手段!”
李隆基恨恨罵道,不由得又驚奇起來:“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