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銀行卡的密碼的確被改掉了,而表姐透過她的銀行主卡查詢,發現附屬卡中的錢也全部被提光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房屋中的平靜僅僅持續了一小會,白母就抽動了一下鼻子,然後湊近葉明浩的身子,圍著葉明浩轉了一圈。
“好啊,秋凝喊你照顧外公和我,你倒好。丟下她外公和我在醫院不管,然後拿著她的錢到外面找女人去了,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剛才是不是跟女人在一塊?”葉明浩正想質問白母想幹什麼時,白母怪笑一聲,厲聲喝問道。
葉明浩聞言不由一愣,不過他很快也聞到了自己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想起之前跟張淑芬拉扯的一幕,他頓時明白了身上的香水味道是怎麼回事。
“我剛才是跟女人在一塊,但是她……”葉明浩在驚訝於白母鼻子靈敏的同時,不得不出聲解釋。
“你承認自己是跟女人在一起就好,遠山,你也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拿著你表姐的錢找女人去了,你現在還替他說好話麼?”葉明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葉母打斷。
這一次,趙遠山看向葉明浩的目光也變得不善了。姑媽先前一個勁地擠兌葉明浩是不對,但是葉明浩揹著表姐出去找女人就更不對了,這是根本無法容忍的事情。
“葉明浩,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對你太失望了。”葉明浩本來還想解釋一聲自己和張淑芬的事情,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一道冷冽的聲音也傳進了他的耳簾,卻是白秋凝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本來還打算給你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過日子,現在我對你完全死心了,回頭我們就把離婚證辦了吧。”
聽到白秋凝的話,葉明浩頓時失去了解釋的興致,而是瞪著白秋凝半晌沒有說話。
跟白秋凝一起進入病房的,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他戴著無框眼鏡,一臉斯文的樣子,不過這個眼鏡卻用一種幾乎肆掠的目光瞪著白秋凝看,而且他以一種異常親熱的姿勢站在白秋凝的身後。
“秋凝,你一年前突然間拒絕我的求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見病房中陷入了寂靜,眼鏡輕佻地把嘴巴湊近白秋凝的耳朵,柔聲問道。
感覺到脖頸的熱氣,白秋凝皺了皺眉頭,不著痕跡地往前移一步,躲過了眼鏡的騷擾。
“劉茂才,你是秋凝的大學同學劉茂才,聽說你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入了省廳,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工作?”白母認真地打量了眼鏡一遍後,突然間失聲驚呼道。
“伯母好,我一直在省委給吳副省長服務,現在跟秋凝是黨校的同班同學,估計學習結束後,我會被下放到縣城主持工作。”見白母認出了自己,劉茂才立即神色一整,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便往病房中鑽,儼然把病房當成了自己的家。
“這一次聽秋凝說家中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專程開車送秋凝回來了,這是送給伯母和外公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劉茂才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書卷氣,可是葉明浩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聽說劉茂才也在黨校學習,而且馬上要主政一方,白母的眼睛立即亮了,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劉茂才送的那些禮品,嘴中也稱讚個不停。
看到白母對待劉茂才跟對待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葉明浩愕然的同時,心中也冷笑不已,這就是白秋凝嘴中所說的對男人極不信任麼?
白母跟劉茂才有說有笑的,彷彿劉茂才才是她的女婿一般,這讓葉明浩不得不感慨同人不同命。
“葉明浩,你也知道,外公得了肺病,而且已經確認為肺結核,我的那些錢是用來給外公救命用的,我不管你用了多少錢,我求你把剩下的錢還給我,好麼?”白秋凝跟葉明浩四目相對了一會,輕聲乞求道。
“假如我說我沒有動過你的卡,你信麼?”看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