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王,自己最多就是那些什麼黑風寨寨主之類的土匪頭子,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江雨寒倒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張文和雖然渾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對兩女怎麼樣,而那名士兵用槍托把張文和滿口牙砸得七零八落也不是他授意的,在江雨寒看來這就是一場鬧劇,現在鬧劇收場了,什麼黑道頭子,文和堂都被他拋在了腦後。只是賀雲樓的戰友杜衝幫了這個忙,自己不得不表達一下謝意。
賀雲樓拉了杜衝過來,然後介紹道:“這是我戰友杜衝,現在在市正負擔任秘書長,過不了兩年就是副市長了。”江雨寒急忙伸手想跟杜衝握一下,然後賀雲樓也給杜衝介紹了自己的隊長,杜衝卻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說更多的話,更沒有伸出手來,顯然不大瞧得起江雨寒。
杜衝一進入市正負就擔任要職,顯然背景不一般,大多數副市長都是從秘書長提拔上去的,這小子的仕途一片坦蕩,但是江雨寒基本上每年都要見到不少當今國內權勢滔天的軍政要員,因為只要他爺爺的生日宴會一開,各地官員趨之若鶩,省級以下官員根本連門口都進不去。所以縱然這個杜衝高職也頗高,在他面前也算不得什麼。但是杜衝並不這樣覺得,他覺得自己很威風,有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今天之所以幫賀雲樓的忙,一小半是因為戰友之情,更多的是因為他想出來擺擺官威,體驗一下高高在上的感覺。
江雨寒的手尷尬地收了回來,儘管杜衝的傲慢顯得相當無禮,但是江雨寒也沒有生氣,畢竟對方剛才幫了自己,倒是賀雲樓感到很不好意思,跟杜衝聊了幾句,然後就把他打發走了。對於杜衝的傲慢,賀雲樓也是始料未及的,在部隊上的時候並不覺得,怎的退伍就變成這樣了,權力真是使人腐化的東西啊!
“不好意思啊,我這哥們兒當了官,心態有些不一樣了。”賀雲樓很歉意地對江雨寒說,江雨寒笑了笑,說:“沒事。對了,你那哥們兒的家裡挺有勢力的啊,居然可以調動軍區司令部的人!”
“以前在部隊上就聽人說過,他老爸是成都軍區的總司令,但是當時都沒人相信,現在看樣子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爬得那麼快。”賀雲樓這樣說的時候心裡有些不平衡,同樣都是沒有授銜的兵蛋子,退伍之後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但是他轉念一想,現在自己馬上就有機會去打職業賽了,以後說不定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明星選手,比他混得差的戰友肯定也是大有人在。
“那他去當兵肯定是家裡讓他去磨練一下的,一退伍就走仕途了,官運亨通,以後升官肯定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躥升,十年內肯定是省裡的人物了。這些高幹子弟就是命好,有上一輩罩著。”楚雲夢說,剛一說完,她突然想起江雨寒也是高幹子弟,而且來頭更大,只不過這小子天生不是做官的命,一心想著玩遊戲。
第三百四十九章 準備訓練
張文和在市醫院的牙科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裡像大爺一樣坐著,右手一直捂著嘴巴,滿口牙齒掉了五顆,右邊臉的牙齒也幾乎都有點鬆動了,醫生已經給他把掉了的牙都鑲了假牙,另外鬆動的牙齒也用牙套固定了起來。張文和拿了一塊小鏡子照了照,然後一臉的鬱悶,以前打打殺殺那麼多年,臉上連個刀疤都沒有留下,現在被一槍托就鑿掉了五顆牙齒,太他妹倒黴了!
“醫生,這假牙吃東西的時候不會掉吧?”張文和很不放心地問道,主治醫生坐在辦公桌前正在開藥方,聞言抬起頭說:“放心,不會掉,但是啃骨頭肯定不行,最好等右邊的牙齒固定好了再啃骨頭。”
“我擦!你說誰啃骨頭呢?罵我是狗?”張文和把鏡子往地上一摔,惱怒地吼道,醫生嚇了一跳,急忙道:“不不……不是,那個我的意思是你啃排骨之類的要小心。”說完醫生抹了一把汗,跟一個流氓講話還真的講清楚了,要不然挨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