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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在地上的雙手反捆嗚嗚叫喚的賈管事,心中都有幾分瞭然。

“怎麼個情況?”八爺緩緩問道。

李真忙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敘述了一遍,也不管八爺臉上是何種顏色,跪下了,“八爺,念在俺娘苦了一輩子的份上,請你幫幫俺,別容這等宵小壞了俺孃的名聲…”

“你起來了吧。爺自有分寸。”八爺道。

李真認認真真的磕了一個頭,“謝八爺。”才站了起來。

八爺的下巴這才衝地上的賈管事揚了揚,管家遂上前將賈管事嘴裡塞的布給取了出來。

“主子,主子。奴才沒臉來見主子啊,奴才該死啊…”布剛一脫離賈管事的嘴,賈管事就邊磕頭邊嚎了起來,“奴才這些年沒哪一天睡得著覺啊,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啊,奴才對不起主子。奴才沒臉見主子啊…”

姓賈的嚎得很是深情並茂,聲音悽慘就不說了,眼淚還嘩嘩的直往下流,那張臉五彩繽紛極了。

“喔,賈林是吧?這麼多年沒見,爺還真沒將你認出來呢,說說看,你怎麼個沒臉法。怎麼對不起爺啊?”八爺的聲音竟然還透著幾分溫柔,但卻讓李真莫名打了個寒顫。

“奴才,奴才沒照顧好韓姑娘…”姓賈的停止了磕頭。“奴才有負主子交代,奴才有罪啊…”

“怎麼個沒照顧好法啊,說來聽聽…”八爺瞧也不瞧姓賈的,專心致志的打量著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奴才護送韓姑娘回鄉,誰知道半路上,竟然遇到劫匪…”姓賈的口水鼻涕流了一臉,“奴才當沒能護住韓姑娘,奴才該死啊,奴才該死啊…”

“那就是說,她被劫匪所殺了?”八爺的聲音依舊很柔。

“劫匪們見韓姑娘生得好…”姓賈的哭訴道。“竟將韓姑娘給欺凌了…”

李真握緊了拳頭,“你瞎說!”

“你那時還沒出生呢,怎麼知道我是瞎說!”姓賈的反駁道。

“李真,你若要插話,那就出去。”八爺冷冷的掃了李真一眼,李真咬緊了嘴唇。將頭扭向了一邊。

“接著說啊,韓姑娘就當壓寨夫人去了?”八爺竟然還微微笑了一笑。

“韓姑娘被十多個劫匪欺凌,身下見了血,人也早就不省人事了,”姓賈的擦了把鼻涕,“劫匪們以為她活不長了,就扔下沒管了…”

李真咬得牙直疼,額頭青筋直冒,但卻沒再開口斥責。

“喔,那孩子就沒了?”八爺問道。

“是,孩子哪還能保得住啊…”姓賈的道,“韓姑娘醒來後,知道孩子沒了,哭了一天,然後,然後就給奴才說,孩子沒了,奴才的小命肯定保不住,要想活命就得聽他的…”

“奴才當時慌了神,被她的話給嚇著了,心想,若能保命那最好啊,就問她有什麼法子,韓姑娘就說,孩子沒了,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只要瞞得過爺,榮華富貴可都在前頭等著呢…”姓賈的道,“奴才鬼迷心竅啊,竟然聽進去她的話了,就,沒回京…”

“那李真是哪兒抱養的呢?”八爺問道。

“奴才找人牙子買的,說是妓院窯姐的兒子…”

也就是說,李真的娘該受的屈辱還是都受了,而且還成了一個奸惡之人,而李真呢,則成了一個完全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雜種…

李真給氣得已沒了感覺,但還保持著一分理智,心想,錢財不都被劫匪給搶去了嘛,哪來的錢買嬰孩呢?

誰知八爺卻不追問這個,反而問道,“然後呢?”

“奴才心裡難受啊,一直覺得對不住主子,好幾次都給韓姑娘說,你自己過吧,奴才回京給主子請罪,”姓賈的泣訴道,“奴才這話說得多了,韓姑娘就起了歹意,竟然勾搭上了歹人,雅害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