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為他們集團之中,爭回麵皮,出一出氣罷了。
於樸此刻已稍挽雙袖,緩緩向大旋風白孤移近。
紅面韋陀戰千羽向雲山孤雁夏蕙,與祝頤二人略使眼色,有意無意的返到醉瘋仙牛大可身側。
他內心之意,實是恐那牛大可猝然出手,而加以防範罷了。
醉瘋仙牛大可一搔邡油垢滿積的短頸,醉眼斜睨道:“禿老哥,你要找我姓牛的試試手麼?呵呵,只怕我姓牛的這兩根老骨頭,經不住你抖露哩……”
而此刻——
大旋風白孤已在全神戒備,暗運玄功,以期與怒鷹於樸做那可能是極為凌厲的一拼。
忽然,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側的江青,已厲聲一笑道:“於樸,閣下有狠請衝著江某來,正主兒不找,卻向江某拜兄咧牙瞪眼,可算不得英雄。”
怒鷹於樸冷硬的一笑,已徐徐轉身,面向江青。
邪神門徙……奇掌揚威
奇掌揚威
江青面色沉凝,絲毫不懼的注視著對方,嘴角卻輕含著一股不屑的冷笑。
怒鷹於樸厲然的道:“江青,老夫‘黑鐵令’出,向例見血始回,你既然有言在先,那麼,老夫便第一個將你鮮血染於‘黑鐵令’上!”
江青不言不動,僅冷淡的哼了一聲。
怒鷹於樸雙目驟睜,而在他瞳孔中精芒閃射的剎那間,一片罡烈無儔的掌風狂飆,如平地泉湧,茫然向江青暴卷而到!
江青絕不閃退,左掌倏而閃幌如扇,右掌已似一片峭薄銳利的寶刀,在一陣尖銳的破空聲中,疾然劈向敵人頸項!
他已在上手之間,施出那五大散手之一:“掌不雙血”!
怒鷹於樸但覺自己施出的掌力,竟在對方左掌揮幌入扇的手法中,宛如泥牛過海,全然化解於無形,而在他意識到不妙之際,一片如削勁風,已襲至他頸旁不及三寸!
怒鷹於樸不由大吃一驚,雙足猛然倒撐,雙掌閃電般自下向上反兜,急拒來掌!
一連串“劈啪”暴晌中,江青不由微退一步。
怒鷹於樸直蹌出五尺之外,始行拿樁站穩。
經此硬拼兩掌,他一雙手掌已微微腫漲,腕骨更是有如擊在一塊生鐵之上,彷若裂散般痛楚。
邪神昔年傾絕天下的絕技,其威力到底是不容輕視的啊!
怒鷹於樸鋼牙緊挫,狂吼一聲,身形有如鬼魅般飄然閃掠,掌勢在閃掠中上下翻飛,有如一波波永不停息的浪潮,綿密而浩蕩的罩向江青前後左右。
於樸在狂怒之下,已將他震懾武林垂二十年的“滾雲十六式”挾在一口至精至純的先天真氣中展出。
江青倏而長嘯一聲,身形亦在瞬息之間,奇幻莫測的遊走起來,有如一縷虛無的輕煙,顯得那麼飄逸,那麼輕靈。
二人在有如電光石火般的接觸中,身形倏進忽退,往來縱橫,有若長空中兩條交織穿走的飛龍,將二人交手之間,所佔約三丈曠地,縮小得好似只有咫尺大小。
站在一旁觀戰的醉瘋仙牛大可,伸手向懷內亂掏一陣,終於在那千釘百補的破衣中,摸出一個泛著紫光華的小葫蘆。
他拔開葫蘆嘴塞,一股醇烈芬芳的酒香,已飄然散聞全場。
醉瘋仙牛大可嘴對著葫蘆,咕嚕嚕的喝了兩口,又餘味無窮的吹了下嘴,將葫蘆一舉道:“老禿頭,咱們在沒有動手之前總算朋友,來,來,來,你也喝上一口,這種陳年老酒,我可是不輕易請人喝的哩!”
紅面韋陀睹狀之下,不由啼笑皆非,他尷尬的道:“閣下最好少來這一套,以免稍停交手之際,彼此為難!”
醉瘋仙呵呵笑道:“為什麼難?你打我一掌,我不會只還你一指,喝酒是喝酒,打架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