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領受人的心弘。
天星麻姑正要開口,半躺在裴敏懷內的雲山孤雁,語聲柔弱的道:“青哥……你別記掛,我很好,只是腰眼兒有些痛……”
江青蹲下身軀,輕輕握住夏蕙一雙柔夷,而那雙白嫩纖長的手掌是冰冷的,更在輕微的顫抖著。
“蕙,苦了你……”江青恨不能以身代受,喉中卻只能迸出這幾個字。
夏蕙悄然閉上雙眼,讓一抹苦澀而牽強的微笑浮上嘴角:“別這樣說,今夜能將敏妹妹救出虎口,正是一件值得雀躍的事……”
裴敏知道夏蕙腰肋下的傷勢,非常不輕,並且很有可能受了內傷,這些,可以說全是為了她啊。
想到這裡,眼圈不由紅了,裴敏硬嚥著道:“姊姊,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傷……姊姊,若不是為了救我,又怎會有這些不幸?江……江大俠,你責備我吧,你怎麼罵我都行……”
江青急忙安慰裴敏,勸她不必自責過甚,一面小心的抱起夏蕙,說道:“裴姑娘切莫如此,休說姑娘與在下拜兄早結心緣,便是沒有這一層關係,在下亦不會任由那些靈蛇教徒欺凌一個少女!”
天星麻姑早就憋不住了,她尖聲道:“是呀!我家公子可最看不得強橫霸道,窮兇惡極之輩,裴姑娘這麼一說,可就見外了哩,其實嗎,這全是我家公子份內之事。”
江青微微一哂,沉聲道:“裴姑娘,時辰不早了,吾等也該早些趕回去,只怕大哥他們正在擔心呢。”
天星麻姑好心腸的過去扶著裴敏,她知道,裴敏雖未受創,但近日來精神上的折磨,也夠使這位多情的少女疲累了。
江青沒有回頭,大步向道中行去,然而,他十分清楚,赤陽判官與七環手二人,只怕仍然站在原處發呆。
四人逐漸離開了那令人感到陰森的地方,腳步輕輕踏著青石板的街道,清寂而細微的步履聲中,江青低下頭來,望著懷中玉人蒼白的面龐,憐惜的問道:“蕙,痛得厲害麼?”
夏蕙輕輕搖頭,溫柔的道:“不。”
江青又道:“這麼抱著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夏蕙又閉上及眸,悄聲道:“我正在想,假如能一輩子躺在你的懷中,這將是我此生中最滿足的事了。”
江青深沉的道:“這事會實現的,我會永遠伴著你,也不會再做他求……”
夏蕙忽道:“哥,你真的這麼想?你真的不嫌我?你除了我不會再去愛上另外的女孩子麼?”
江青緊了緊擁抱著夏蕙的雙臂,搖頭道:“唉!記得三哥笑謔說,你是不折不扣的鎮江酸醋,這句話果然有些道理,蕙啊,你確是時時刻刻都在發醋勁哩……”
夏蕙啐了一聲,低嗔道:“厚皮,誰在吃你的醋,我……我只是……”
江青一笑,接道:“你只是要再度覓求我的保證或誓諾,對麼?蕙,或者你恨不得剜出我的心來看看?”
夏蕙急得嬌軀一扭,想用手封住江青的嘴唇,卻不料又牽動了腰部的傷勢,痛得她嗯了一聲,總喘吁吁。
江青連忙用託在她腰下的右手為她輕輕按揉,邊道:“蕙,唉,你有時真令人又恨又愛,難道說,你直到目前為止,仍然懷疑我對你的摯愛麼?”
夏蕙仍在輕喘,她白了江青一眼,道:“你們男人的心啊,誰知道是什麼做的。”
江青深深的呼吸著,低笑道:“泥做的,因為,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呢。”
夏蕙將頸項深埋在江青懷內,羞澀的道:“聽說……青哥,你剛才為什麼深深呼吸?”
江青笑道:“是為了吸取我心愛之人撥出的芬芳氣息……”
夏蕙嚶嚀一聲,玉臂輕悄的自江青兩腋穿過,緊接著江青,在羞怯中,沉默的表達了它的欣悅與滿足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