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上朝官員,皆是急忙找好自己的朝班站好,恭敬迎候皇上的到來。
老朱一身龍袍,龍行虎步坐上龍椅。
早朝開始之後,老朱二話不說。
直接怒視自己的仨兒子。
“咱當初封王之初,便早已有言在先。”
“你們未經傳召,不得擅離封地半步。而今為何卻突然回來呀?”
老朱一上朝,就不按套路出牌。
先行對著自己的兒子噴了起來,倒是讓原本一些準備蓄力一擊的御史眼官們,皆面面相覷。
不過人家皇上現在是在管教自己的兒子,其他人暫時也說不得什麼。
秦王朱樉縮了縮脖子,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哪知就是這一退,老朱眼神立馬犀利地落在朱樉身上。
“老二,你說!為什麼把咱的交代,都當成了放屁?”
朱樉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兒臣,兒臣啟稟父皇,兒臣聽聞,聽聞母后病危,所以才晝夜……”
話未說完,老朱怒吼一聲。
“放你孃的……額!”
“你母后現在還好好的呢,咋?”
“你這是盼著你娘病重嗎?”
老朱一聲怒吼,嚇得秦王立馬跪地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兒臣,兒臣惶恐,萬死不敢。”
“哼!什麼擔憂你母后!少拿你娘做藉口!”老朱咆哮著。
朱樉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伏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滴落。
“是是,兒臣知錯。”
站在陛前的太子朱標看著多年未見的二弟如此,心中也是不好受。
便是對著老朱拱手說道:“父皇,二弟遠道歸來,也是一片至誠至孝之心,還請父皇寬恕他吧!”
老朱聞言冷哼一聲,怒視朱樉。
“哼!看在你大哥為你說話的份上,待會兒再收拾你!”
“是是,多謝父皇!”
朱樉戰戰兢兢說道,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感激地對著朱標看了一眼。
龍椅上的老朱,轉而老朱怒視朱樉旁的晉王朱棡。
“老二,你呢?”
朱棡二話不說,連連跪在二哥朱樉身邊不住叩頭。
“父皇,兒臣知錯,兒臣知錯!”
老朱一肚子的話,都憋住了說不出來。
畢竟人家都認錯了,任由責罰,他還能說啥?
想了想,老朱神色略微緩和。
“嗯!知錯就好,待會兒再罰你。”
老朱而後看向一旁濃眉大眼絡腮鬍子的朱棣。
“老四,你給咱說說,現在北平外邊兒北元殘部,還有北元的朝廷還沒消滅呢,你跑回來幹啥?”
朱棣忙拱手道,
“啟稟父皇,兒臣離開北平之前,便已做好了防守工作。”
“並請魏國公在長城一帶進行大型兵馬演練,以此震懾北元餘孽。”
這些年,因為流入大明國庫的白銀越來越多。
朝廷裡有錢了,自然便會大力強化軍事力量。
早些年,北元騎兵還會偶爾騷擾大明守軍。
可是近幾年,大明可謂富得流油,精兵悍將更勝以往。
再加上大明如今四方征戰,版圖更加遼闊。
朝中大力推舉軍功,將士們人人以封侯拜將為榮,奮勇爭先。
往日見了北元騎兵就駐防的大明軍隊,也是開始反擊。
到了現在,邊軍見著北元騎兵簡直比見了親人還要親。
對守衛大明的邊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