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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質次而廣受詬病)出品的新型特效藥,“實驗腦(和諧)殘膠囊”——而由一名“演員”出演的張校長,更是以一名腦(和諧)殘患者的身份打進了“電話”與主持人和現場嘉賓“於醫生”互動。

這個製作jing良(以業餘的水準來看),笑點十足的“節目”,很快就在校園內透過藍芽等渠道,在高三學生中間廣為流傳——諸如“重度腦(和諧)殘患者典型症狀是胡言亂語,我們不放假,我們不參加運動會,你們可得好好學啊···”(於醫生臺詞),“我姓張,於醫生,您貴姓啊?”(腦c患者臺詞)“現在不光是人,就連保安我也分得清公母了!”等經典臺詞,更是讓高三的聽眾捧腹大笑。毫不誇張地說,這個“實驗腦c膠囊”在實驗中學學生中的地位,基本上就相當於金坷垃在國內宅民中的地位一樣——一時間,這位張校長很快就得了個“腦c張”的綽號···

高中三年的蔣玉成並沒有手機之類的電子裝置,所以當時他也只是聽說過有“實驗腦(和諧)殘膠囊”這樣的東西存在——後來等到高考完事之後,當他從同學那裡拷到完整版的mp3檔案的時候,他幾乎是一邊聽一邊笑,笑了整整一個下午。所以,當他現在看到這位熟悉的張校長的時候,“腦c張”這三個字,他幾乎就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可謂是脫口而出···

很明顯,這脫口而出的三個字,給蔣玉成和餘寶晨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實驗本校的高中生,最起碼在明面上對老師和校長還是要保持尊敬的,至少不會當面對本人說出“腦c張”這三個字。這倒不一定是真的發自真心地尊敬對方——而是一種表面上的禮貌,或者說得更準確一點,一種“自我保護”。畢竟,當眾辱罵老師可是極其嚴重的“罪名”,如果是本校學生的話那可是一定會背處分的,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還得在學校上學,就不可避免地要面對由此引發的嚴重後果···

而現在,蔣玉成已經是大學生了——對東北人大的老師,他同樣也保持著這種基本的“自我保護”。不過,對於高中老師來說,實驗校規的“威懾力”就徹底變為零了:畢竟蔣玉成已經不是實驗的學生了,只要一跑路學校根本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他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蔣玉成真的多麼沒教養——對於以強哥為首的,當初陪伴他和班級其他同學一起度過高中三年的幾位老師,直到現在蔣玉成仍然保持著發自內心的感激、尊敬和愛戴。但是呢,遠離教學一線,從來都沒有教過蔣玉成什麼的腦c張,蔣玉成顯然就沒有什麼發自內心的尊敬了——結果在智商下線,受到本能支配的情況下,蔣玉成便下意識地當場說出了“腦c張”這三個字···

對於蔣玉成的出言不遜,腦c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變得無比暴怒——最初他看到這兩個學生走在一起,是因為兩人動作太過於“親密”有早戀的嫌疑。在實驗的校規中,早戀被抓到(判定標準只有一個,就是男女身體距離過密,而且整個過程遵循有罪推定)的結果就是“斬立決”——開除學籍留校察看(再犯立即清退),結果還被那個男“學生”當場戳了自己的逆鱗,結果這位腦c張馬上就變成了暴走張,嗚哇亂叫地要抓住這兩個“學生”···

在這位腦c張的追殺下,蔣玉成和餘寶晨兩人,一路小跑著飛快地衝出了教學樓——而自覺受到侮辱(其實可能反而是受到了讚揚)的腦c張怒髮衝冠緊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