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去了。”
幕僚聽到之後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嘟囔著說道:“魏公公到底是怎麼想的,做得越多,錯得越多,含糊著過去豈不是皆大歡喜”
說到這裡,那總兵楊國棟轉頭瞪了眼,幕僚告罪一聲不敢說了,楊國棟卻是仰天長嘆,然後低沉無比的說道:“魏公公在為聖上,在為大明做事,我知道這不對,可我這榮華富貴全靠著魏公公照顧,這次就把這情誼報償了吧!”
向前三里,不過是一千幾百步的距離,還要算上對面徐州兵馬的前進,現在官軍各部已經開始展開,人喊馬嘶,塵土仰天,每個身在其中的人都會感覺到焦躁,但同樣的大家也覺得自信,在這樣的兵馬面前,還有什麼能阻擋,何況對面的還是亂民賊眾。
這邊塵土仰天,也能看到趙字營來的方向也有塵土,但很多經驗豐富的官軍武將都覺得納悶。
“這應該沒有七千”
“塵土這麼低,聲勢看著不大,難道是虛報了兵馬”
“就算夜不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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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佇列整齊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塵土,官軍偵騎發現趙字營第一旅的時候,趙字營的輕騎也同樣發現了官軍大隊。
在大概判斷彼此的距離之後,陳昇命令全軍先停下吃點乾糧和喝水,稍加整備,然後繼續前進,同時把各個團的團正以及被派去領導團練大隊的團副們過來聚會商議。
陳昇沒有長篇大論,只是簡短說道:“官軍如果要和我軍正面交戰,那就四個團列成橫隊為第一排,團練各大隊和連隊為第二排,向前運動進攻,如果官軍另有安排,我軍先排列方陣待命,然後再做應對,命令各團火銃和弓箭開始預備,火器連隊開始準備,騎馬家丁連隊作為預備隊,待命行事。”
他這邊簡單說完,眾人散開回去安排,第二團的團正莊劉慢走幾步,留下來開口說道:“旅正,要不要派一個團迂迴攻打官軍側翼,這樣還能出其不意。”
“不必,第一旅要在正面保持住足夠的力量,然後才能足夠的殺傷,莊劉,你要和你下面那些人說清楚,在這個戰場上,忠心熱血不是讓他們沒命向前衝的,而是讓他們嚴守操典,在陣列中聽候命令,這才是真正的忠心做事,要是亂了軍陣,我不管別的,只認你們家丁的身份,誰也攔不住我行軍法,你明白嗎?”陳昇肅然說道。
這話裡的意思自然是針對莊劉的興龍社身份去講的,只不過沒有挑明,莊劉卻沒什麼尷尬難堪,只是鄭重其事的回答說道:“請旅正放心,這次戰鬥,我們一定是表現最好的!”
“好好做,進爺不會虧待你們。”陳昇點頭回答。
說完這話,陳昇翻身下馬,從馬鞍皮袋裡掏出塊高粱餅子掰碎了餵給坐騎,他的坐騎雖然是挑出的健壯馬匹,可馱著高壯魁梧的陳昇還是很吃力,要時時刻刻補充,看著陳昇動作,他身邊的親衛也要照做,卻被陳昇呵斥了回去:“在馬上給我盯著,一有訊息就立刻稟報,這時候不是愛惜馬匹的時候!”
短時間內補充完食水之後,裝備鎧甲的家丁們開始彼此幫著披掛鎧甲,火銃家丁則是檢查銃管和扳機,各連隊的連正隊正仔細檢查每個人的鎧甲鎖釦有沒有繫牢,檢查每個人的火藥和子彈裝備,還要去看其他必要的設施,不敢有一絲的鬆懈。
連正和隊正們忙碌的時候,各個團隊的團副和掌旗官都是盯著他們,如果誰有一絲的懈怠,跟在陳昇身旁的軍法家丁可不是吃素的。
火炮連隊正在隨著六門火炮向前,兩門六磅炮,四門三磅炮,在趙字營火器工場鑄炮產量穩定之後,就開始給各旅增加和調換火炮,這時候的火炮和先前那幾門看起來沒什麼不同,實際上質量更佳,射程也有提高。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