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這漫長的石橋又上了一個百階階梯,代表四法的巨獸銅鼎屹立在旁,然後便來到了最頂峰……法心殿所在!
蘇星心說這四法門不愧是上古九龍大派,雖然沒落了,但是殘留下來的建築依然無時無刻彰顯著過去的輝煌,只是現在看來多了一絲蒼涼。
大殿之上,站著數十個人,看來都是四法門下,眾人之前,擺著七張檀木大椅,左右各二,居中最前方又有一張,上邊卻只坐著六人,只有右排最後一張椅子處,空無人坐。
這時,殿內眾人正在談話,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帶領蘇星來的楊妍玉在門外一整衣袍,恭聲道:“掌門,各位師叔,弟子妍玉,奉命將手持青山師伯的令牌的弟子帶到。”
“你下去吧。”
一個濃厚的聲音開口。
蘇星走進了殿中,幾道犀利如隼的眼神就朝他看去,彷彿要把他從頭到腳看個清楚,在這大殿的修士幾乎都是四法門頂尖,蘇星不動聲色暗中打量了下,以吳心解“洞察”的天賦,這些修士的修為都一個不落的顯現在蘇星眼中。
在場都是星河中期到後期,坐在最中間的一身火煉法袍,鶴骨仙風,眼如燭火的老者修為最高,已經是星海中期,只是看他年老精氣黯淡儼然是暮年矣。
他正是四法門的掌教“玄天真人”
尉遲青山如楊妍玉所說那樣是四法門頂尖煉器宗師,在他失去蹤跡後,門裡曾不止一次扼腕嘆息過,再得到尉遲青山徒弟入門的訊息時,整個四法門都驚動了,玄天真便立刻召集了四法靈峰的首座商議。
看著蘇星淡定從容,古井無波,玄天真人也是心底暗歎自己的師叔選了一個了不起的徒弟,看那舉止似是見過大風大浪,氣勢沉穩,眼神冷靜,用來煉器當真是好苗子,本來他還有些懷疑,現在就完全相信蘇星就是尉遲青山的徒弟。
反正就算不是也無所謂,四法門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天資卓越的弟子了。
星雲後期的修為不低。
“你叫蘇星?”玄天真人問道。
“在下正是蘇星。”蘇星稟報。
“他的怎麼找到你的?”
蘇星把話重複了一遍,無非就是老套的偶遇機緣,少不了那種“小子,我看你根骨奇佳之類”的套路,梁山大陸收徒也是這種居多。
玄天真人又問蘇星他師父下落,蘇星並沒有直接說他死亡,而是說師父留下了一枚令牌法訣後讓他前往四法門,自己是再次雲遊去了,這麼說也是為了省略不必要的麻煩,謊話太多就容易暴露了。
在場的眾人眼神黯淡,已經知道尉遲青山是凶多吉少了。
“你師父有留給你其他的東西嗎?”玄天真人沉吟,問道。
“沒有啊。”蘇星搖頭。
“這樣啊。”玄天真人遺憾。
“掌門,既然尉遲青山師叔將他獨自來本門,他又不可能獨自一人修行,我看還是重新收於門下吧。”一名絡腮鬍子精幹漢子沉聲說道,眼睛看著蘇星就像再看一塊寶一樣,手正要指向蘇星,卻被身旁的“雷鳴峰”首座鄂一正搶先起身,擋在了身前,對玄天真人道:“掌門師兄,今日我一見這孩子便覺得與他極是投緣,而且看他修煉是離火入門功法,和雷鳴功法倒是相得益彰。”
“和我天火峰不是更合適嗎?”大漢不悅了。
四法門歷史悠久,倒如今卻是因為與世隔絕,被蒼龍界封鎖,只能在火東島的十多個村落尋找弟子,想想有多慘,門下弟子已經青黃不接,如今看到蘇星修為到達星雲後期這麼高不說,光是他曾被尉遲青山師伯看重就是一塊香餑餑,那位煉器大宗說不定還留了什麼給他呢。
“我看,他心智沉穩,冷靜剔透,倒是水月峰最好不過。”水月峰的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