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上傳來的酥麻感讓幽兒一陣戰慄,被幸村制止住無法向後退的她,只能緊緊拽著他胸前的衣服。對於他的舉動,有緊張卻更多的是感動。
很久之後,幸村才抬起頭,兩人在夜空下只能夠看到彼此。那些滿溢的感情如同決堤的洪水氾濫,好似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彼此,幽兒不再只是被動的那個,右手拂過幸村的臉頰,好看的眉眼,最後,主動的送上自己的紅唇。已是漸入深秋的季節,幸村更加的緊抱著懷中的人,專注的吻著懷裡的人。
只是,在兩人分開喘氣沒多久,煞風景的人出現了。
“啪啪。”才到不久就看到一齣戲的人,拍打著自己的雙手。
“真是有閒情呢,伊藤小姐是不是要感謝我,為你送上了這樣的一份大禮呢。”少女看著幽兒的雙眼充滿了仇恨。
幸村看著出現的人,沒想到是她,不過看到幽兒皺了皺眉很快的恢復。
“呵呵,天上院小姐送的這份禮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按時間來算的話,從幽兒打電話給小寧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應該知道他和幽兒遇到的情況。
天上院對於幸村精市笑裡藏刀的話不置可否,對著身後的打手示意了一個眼神。
“墩子。你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鳳幽兒和幸村所展現出凌厲神色讓要上前去抓他們的打手猶豫不決。
“得罪?伊藤小姐是在說笑麼?你本身就是我的仇人,得罪了又如何?”那雙眼睛似乎像是要在幽兒的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說完,又對打手們說道:“不需要抓住他們,只需要看緊他們就行了。”
天上院墩子向前走去,她不擔心在這麼多人守著的情況下,他們兩個會逃開。不是她太過自信,而是以她對伊藤幽的瞭解,不,是對鳳幽兒的瞭解,她一定會跟上來。
這麼多年來,她計劃著接近鳳幽兒,可是還是讓她對她有所防備。不過,她也有了更多的時間籌劃。她故意邀請鳳嫻兒,鳳幽兒的死對頭,來擾亂鳳幽兒的情緒。
以她對鳳幽兒的瞭解,在大阪的話,她是絕對會開車去她母親的老家,奈良的伊藤主宅。只要她開車的話,她可是希望她能死呢。所以,她才讓人在鳳幽兒有可能借用的幾輛車上動了手腳,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置之死地而後生,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該死,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你死的瞑目好了。當看到幽兒身邊的幸村之時,她心裡有了另一個計劃。
“幽兒,你怎麼了?”幸村精市扶著在不停顫抖的幽兒,從進入到這間倉庫開始,幽兒就渾身顫抖。
這裡滿是熟悉的噁心味道,讓幽兒害怕,如若不是幸村扶著她,她想她寸步難行。
天上院看著顫抖的幽兒笑得開心,“怎麼,害怕了?鳳幽兒,枉費你在安瀾之時,大家將你奉為優雅高貴得不可侵犯的‘幽小姐’。她們可都是沒有見識過你這般的狼狽模樣呢。”
“你,為什麼知道這裡?”那些記憶湧現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6歲那年,她被突然領回鳳家的鳳嫻兒所傷,也就是劃在那鎖骨上的傷痕,那一刀沒讓她斷氣卻讓她和死亡擦邊。那時候還沒有四處旅行的外公外婆將她接回了奈良修養,她也是在這裡有了一生的陰影。
雖然是假裝鎮定的問話,但是幸村還是聽出了幽兒的恐懼,似乎她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呵呵,我為什麼知道?鳳幽兒,你可知道14年前,在這裡你親手殺死的那個人是我的親生父親呢。”
天上院的臉有些扭曲得可怕。她恨鳳幽兒,不是因為她殺死了她的親生父親而讓她沒有享受到那所謂的父愛,她怨恨的是為什麼鳳幽兒要奪去她親手手刃她父親的機會。那個父親,她想親手殺了他。
天上院墩子其實是天上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