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得久了,也染上了不小的毛病,他一劍落空,卻順勢向前一送,正刺中躲在中間的太康,長劍隨即一扭,但見太康的頭顱高高飛起,他身形急退,避開了從土中鑽出來地懼留孫,以及清虛道德真君和赤精子的圍攻,復又將手一招,太康的頭顱,卻又滴溜溜的落入他的手中。
這些事情,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三大金仙平日裡所對之敵,盡是些注重自身修養,便是動起手來,也盡是些手規矩地人,哪向這三個,全不按規矩辦事,只管自己痛快。
其實這也怪不得諸位金仙,他們雖然有心拼命,奈何戰場之事,端的是變幻莫測,他們幾個不似三個大巫有那麼豐富的經驗,自然要吃不小的虧。
相柳取了太康的頭顱,抓在手中,放眼看時,卻見太康滿面驚容,竟似不相信眼前的現實一般,不由得微微冷笑道:“他卻也有趣的緊,居然還在做著能逃生的美夢,我們三個出手,怎能空手而還?”
雨師冷笑道:“這也怪不得他,他畢竟是個普通人,便是說得再硬強,只要能保得性命,他也會變得和沒有勇氣的一般,這也可以理解。”
刑天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你們兩個別在管那個傢伙了,這三個又該怎麼處置,他們膽子卻也不小,敢來尋我們的晦氣,若是就這麼放過他們,我心中卻不痛快。”
相柳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他們此來,當是奉了玉虛宮元始的法旨,我們若真和他們為難,怕是於我們不利。”
刑天怒哼了一聲,隨即喝道:“他們聽從玉虛宮的法旨,我們自聽浮雲島的法旨,我們畏懼他們做甚嗎?難不成他們便強過浮雲島不成?更何況我們跟他們無怨無仇,他們自來壞我們的大事,若是就此放過他們,我們顏面何存?”
雨師輕哼了一聲,卻也點頭道:“他們屢次壞我們大事,若是任由他們就此離去,卻也於我們名聲有累,若是長此這般,誰還會把我們放在眼裡?”
這三個大巫心思一般,一個個卻又變了臉色,眼中騰出殺氣來,復又呈三角陣勢,漸漸圍將上去。
赤精子眉頭一皺,看向同伴,低聲道:“他們打的好心思,他們卻是要斬草除根了。他們都不是笨蛋,如今他們卻強勢,若是害了我們,到那封神之戰之時,卻又少了幾分羈絆。他們這卻是未雨綢繆。”
清虛道德真君低聲道:“他們本也沒有什麼難對付的,但那盤古斧,卻是難熬,若是這麼戰將下去,對我們卻是大大的不利。為今之計,卻該好生琢磨一番,能避則避,等回島再做理論不遲。”
懼留孫眉毛一皺,卻又輕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看了一眼左近,卻又恨聲道:“若是就這麼離去,豈不是弱了我們的名頭,折了闡教的威名?便是要退,也需和他們鬥上一鬥,讓他們知道我闡教的厲害。”
這三個尚未商量明白,那邊三個卻又怒從心起,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殺將上來。
雨師先行,卻又將手一揮,但見天空落下一片暴雨冰雹,直向闡教三大金仙砸將過去,那邊相柳也不示弱,卻又播土揚沙,弄得烏煙瘴氣。刑天卻又主攻,將手中的巨斧揮舞得如同風車相似,直接殺將過來。
三大金仙也不敢遲疑,急施展神通。卻又身現數朵白蓮,護住自身,這才將出法寶來,與對方戰到一處。
相柳行得極快,他卻又抓住時機,猛的一動,又施展出神通變化,復又現出九個頭顱,猛的一竄,竄將上去,速度極快。
諸金仙都吃了一驚,卻被對方這一衝,衝散了陣形,四散開來。
刑天窺到便宜,急施展神通,大斧照頭劈將下來,速度卻是極快。
清虛道德真君本事卻大,他急以寶劍相迎,甫一相交,卻是一斧兩斷,登時讓他吃了一驚,這斧頭果然了得,連仙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