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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對方的炮聲啞火,雙方展開了實力懸殊的炮戰。

炮火過後,**軍再次組織了團級兵力的衝鋒,這裡已經是敵軍的後方,作為撤退的必經之路,絕對不容有失。機槍、迫擊炮等重火力不停嘶喊,戰鬥進行得異常艱苦和激烈。

為了衝開一條血路,**軍也已經是陷入了無比瘋狂的深淵,以血肉之軀硬撼華軍的速射武器,打算衝破這道被金屬彈幕覆蓋著的死亡禁區。

“團長,二營在前面打的很艱苦,是不是支援他們一下。”在團指揮部,團參謀長向吳文雄彙報著。

畫面再一次回到金屬破片橫飛無忌的戰場,距離的爆炸掀起了陣陣滾燙的泥浪,人的嘶吼聲夾雜在槍炮的轟鳴聲中,顯得格外慘烈。

“砰”地一聲槍響,莫雄看到被自己瞄準的敵人腦袋象鐵錘砸西瓜般地給破開。“第八個。”莫雄心中默唸著自己在這次戰鬥中所擊斃的敵軍。

“裝彈”身邊的戰友大喊一聲縮下簡單挖出來的戰壕裝填著打完子彈的突擊步槍。

“我掩護”莫雄同樣大喊一聲,並同時繼續一槍將下一個敵人給放倒在地。

這種交替裝彈掩護也是在幾年的實戰訓練中累積出來的經驗,雖然這樣降低了排槍的威力,但對於這支經受過長期訓練的部隊來說,排槍這種浪費子彈的射擊已經在一團被個人精確射擊給淘汰。

更為關鍵的是突擊步槍的射速和半自動性質,提高了射擊的連續性,華軍的戰士們無需再依靠排槍來壓制敵軍的火力。

持續不斷的射擊和精確到變態般的槍法也是讓敵軍一直無法進入到30米的極限距離內的原因。

不遠處的一個手持散彈槍的戰士也在時刻警戒著,雖然很少有人能衝進散彈槍30米的最佳射程,但戰場之上,容不得半點疏忽,這是生和死的區別。

膠著的戰局,在白日的激戰之中,**軍並沒有能夠達成自己的戰略計劃,殺出一條血路。如今敵軍的一個加強團,就這麼卡在了大軍的退路上,對衡陽形成了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夜幕降臨,夜戰對於缺少營養的**黨軍隊來說那是一項近乎不能完成的任務,打著火把衝鋒簡直是給對面華軍戰士練習夜間射擊的活靶子,在組織了一次進攻後牛力奇便停止了這種送死的行徑。

夜盲症,在沒有肉食計程車兵身上普遍存在,尤其是缺乏動物內臟之中的蘊含著的微量元素,使得入夜之後,**軍計程車兵根本看不到多遠。

“吩咐下去,讓戰士們輪換休息,加放點人手,別讓敵人給摸上來了。”鄧桂生叮囑到一同視察陣地的莫雄。

“遵命,團長”莫雄立身敬禮,地向鄧桂生保證著。

鄧桂生走到安置傷員的醫務帳篷,這裡躺著幾名重傷員和十來個無法再作戰的輕傷員。見到這些為了華軍的理念而奮勇的戰士,特也是振奮,開口慰問著受傷的戰士們:“大家辛苦了你們的功勳將會燒錄在不朽的豐碑之上”

華軍裡沒有紅門那些能把人忽悠死的洗腦委員,但自己在戰士的文化培養上下了苦工,基本都是初中以上學歷,素質較高,多多少少都懂一些國家民族的大義。

再加上華軍對立功人員的獎賞頗豐,使戰士們的求戰意識要比其他的軍閥部隊都要強上好幾個檔次。只知道讓士兵去送死和犧牲,那不叫拯救民族危亡,而是邪教理念。

來到臨時醫療所的帳篷外,鄧桂生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剛在這裡剛給一名受貫穿傷的戰士做完手術。

“情況怎麼樣?”鄧桂生一臉緊張地問著主治軍醫,這些士兵個個都是華軍的寶貝,用他的話來說,這些戰士隨便一個放出去在其他的軍閥部隊裡都是可以當排長料。

“一般,創口很大,失血過多,我已經給他輸了八百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