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呢!
凌宇家不在小鎮,在離龍泉鎮七里外的凌家村。
凌家村十有九戶姓凌,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大族。
這一帶到處是山,凌家村就在大爬山腳下,一條水泥馬路在山嶺間蜿蜒而行,通往凌家村。
剛一進村子,就有村民跟凌宇打招呼。
“小宇啊,怎麼今天才回來,我家小狗子這學期成績落了許多,早就等著你輔導功課呢!”
“四叔,這不是學校有點事情,耽擱了,明天你讓小狗子來我家,行了吧!”
“好,好,好,有你這大學生輔導,我就放心了!”
。。。。。。。.
走著走著,已經有四五位村民跟他搭訕了,凌宇性子也有耐心,一一回答。
凌宇是村裡第一個考入重點大學的,誰見了都要誇幾句,也成了許多家庭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樣。
對此,凌宇也只能苦笑以對。
“月嫂,你家小宇回來了。”
轉過一個小山頭,斜插而入就是凌宇家所在的水口衝,面積還算空曠,除了一大片農田外,依山坐落著十幾棟房屋,這個衝口三面被山環繞,另一面就是龍溪河口了。
走過一棟兩層房子的地坪時,從屋裡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很壯實,面板黝黑的漢子,看上去很憨厚,他一見到拉著行李的小宇,連忙打招呼,然後朝著對面一排房子吆喝起來了。
此人是凌宇的小表叔凌常。
聽到凌常的吆喝,頓時從對面的幾棟屋子中湧出一大群的人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溜兒數過去有二十多人。
其中以女性居多,除了他爺爺奶奶父母之外,其他的都是嬸嬸阿姨姐姐妹妹一類。
凌宇還沒有走到地坪,跑過來的人已經把他身上的行李揹包袋子都拿過去,紛紛噓寒問暖,嘰嘰喳喳得轟炸著凌宇的耳膜,不過凌宇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好些日子沒有聽她們的聲音,現在怪想念的。
把她們一個個輪番喊過之後,凌宇也進入了自個家中。
“小宇,看你都瘦成這樣了,在考古隊是不是很累啊?”
凌宇的媽媽李曉月給他端了一杯涼茶,關切道。
“還好。”
凌宇喝了涼茶,痛痛快快得舒了口氣。
他沒有把自己在巫神殿中遭受危險的事情說出來,免得遭受她們的狂轟亂炸。
作為凌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凌宇從小就被家人當成了心肝寶貝捧在手心。
不說他的父母爺爺奶奶奶,就是叔叔伯伯嬸嬸姑姑,對他也是好得不得了,沒辦法她們生的都是女兒,用他們的話來說,凌宇是大家的兒子。
村裡其他人都說,凌宇沒有被家裡寵壞,真是奇蹟啊!
晚飯吃得非常熱鬧,三十多口人,擺了三桌,飯菜非常豐盛,吃得凌宇舌頭都快吞下去了,沒辦法,家裡的飯菜就是香,特別是跟這麼多親人在一起吃飯。
像這樣的家庭大聚餐,只要凌宇回來,就會舉行一次,已經成了慣例。
飯桌上,眾人說到了龍溪河突然發生大水的事情,議論紛紛,曾經做過巫師的爺爺卻說出這是河神發怒。
當然絕大部分的人自然不相信了,對於爺爺那些所謂的巫法邪說,嗤之以鼻。
本來凌宇也是其中一員,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
對於此事,他是不敢發言,畢竟是他弄出來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凌宇繼續進行他的吞噬大業。
他在吞噬掉龍溪河的大意識之後,自身的綠色光團有了顯著的變化,體型起碼有一個立方米大小,而且周身有兩股微弱的意念環繞,相互存在,互不干擾,極大的增強了凌宇光團的吞噬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