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他努力揚起一抹笑。
“美——很美,不過罵起人倒也挺兇的。”
“是啊!我好幾次被她氣得口吐白沫,更別提她的指甲有多麼尖銳了——”楚朝歌原是懷念的語氣忽地一頓,雙手乍然捉住小僮的肩:“你怎麼知道她罵人挺兇?”
“那姑娘正在街口和人吵架——哇!”這是小僮第一次見到優雅的爺,瞬間變身成一匹屁股著了火的千里馬。
而且還是一匹腰間插著畫卷的千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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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摸老孃!”一聲氣勢驚人的大吼聲,由不得人不去注意。
是沙紅羅!楚朝歌跨著大步,在眾人的側目下於大街上狂奔。
所有路人只來得及對他俊美臉孔的笑驚鴻一瞥——因為他實在跑得極快。
“老孃這身嫩豆腐是你能摸的嗎?”被包圍在人群中心的紅衣女子,指著一個男子大叫。
楚朝歌左手一撥、右手一推,神情激動地擠過重重人潮——好熟悉的情節。
“不讓人看,你幹嘛穿得如此裸露?”好色登徒子說道。
“我有說我不讓你看嗎?看當然沒問題,你高興看到眼珠掉出來都隨便你。但是——”沙紅羅眼中的火光,與身上的紅衣相互輝映著:“你不能碰我!”
“那我花銀子總可以碰吧?穿成這樣,不就是要讓人花銀子快活的嗎?”登徒子吞了下口水,目光就黏在那兩團豐腴之上。
“是嗎?那瞧瞧你們大街騎馬的那些女人,有哪個穿得比我檢點了?”沙紅羅忿怒地眯起眼,過豔的容貌更形耀眼。
“她們戴了紗帽,身分高貴。而你就這麼亮著一張臉出門閒晃,擺明就是出來掙錢的我沒說錯吧?”登徒子急色地掏出一把銀子往她身上遞去。
沙紅羅如他所願地接過了銀子,而下一刻,她的手中已然冒出兩縷白煙,那包銀子頓成沸鐵,霍地就朝那名兀自得意洋洋的登徒子丟去。
登徒子大叫一聲,額頭猛地汨出鮮血,“滋”地一聲,傷口卻又被烙銀熾成焦紅,向被燙熟的味道撲鼻而來!
“殺人啊!”他衷叫著。
“我如果想殺你,你還有機會在這邊呼天搶地嗎?”
突破重重人關的楚朝歌總算看到了沙紅羅的瞼,即使她仍然兇惡著臉,他卻覺得她美得好有精神!
“姑娘,懲戒惡人是好事,但下手也不用如此重。”無聊的看戲人總好發議論。
沙紅羅杏眼一瞪,立刻摩拳擦掌以對:
“我這不是給他懲戒,難道是在誇讚他嗎?你再羅嗦,我就連你的嘴一塊燒焦。”
“紅羅,住手!”楚朝歌出聲喝道,傻笑的模樣卻著實讓旁人不解。
沙紅羅的動作戛然而止,猛地一回頭。
她的心一擰,左手一推,右手一撥,很快地替自己挖出一條逃路。
“我總算找到你了!”楚朝歌的速度可不含糊,撞開人的速度雖然沒她的快速,不過也是緊追在後。
再三步!
“找我做什麼?告訴我你近日開了店,天天春風、夜夜得意嗎?”她酸溜溜地說道,繞入一條杳無人煙的小巷。
“你知道我在這附近開店?”他邊笑邊跑,弄得自己喘噓噓地,不過心中卻有了譜。這丫頭就是嘴硬。
“我不小心看到的。”她奮力地向前,討厭這種被他看穿的感覺。她不該窺探他的,更不該在窺探他時被發現;她找鼎都沒時間了,哪有空去管這些兒女情長。
“別走!”他一個箭步向前,猛地撲向她的後背。
她身子一顛,整個人踉踉蹌蹌地跌向地上。
她悶叫了一聲,預期的疼痛卻沒傳來。因為他緊摟住了她,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