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望,嘆了口氣。
我問道:“秦……秦叔,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出於尊重,我稱呼他為叔。
秦老歪擺擺手:“劉葵,你幫我個忙。我著急去外市,這包袱我放你這裡,明早就會有人來拿走。來,這錢給你,算寄存費。”
說著,秦老歪塞給我一沓鈔票,看厚度足有千八百塊。
對於秦老歪這個請求,我自然無法拒絕,畢竟當初他和爺爺還是有些交情的。更何況他還給錢。這錢對於已經入不敷出的我很重要。
我推脫了兩下,看秦老歪很堅持就接過了錢,指了指牆角:“你放那吧。”
秦老歪放下包袱,快走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說了一句:“劉葵,那包袱你千萬別開啟。”
我又氣又樂,居然不相信我,便沒好氣地回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拎走。”
秦老歪欲言又止,最後看了包袱一眼,轉身離開了按摩所。
我關好大門,回房睡覺。在我看來,剛剛發生的事,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不知過了多久,我躺在床上好像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響聲。
開始我也沒注意,但是響聲一直都在,在靜夜裡顯得格外突出。我不得不披著衣服,走出屋子。
這時我才發現,有一明一暗的光,從按摩所的前廳射了過來。
我一激靈,這按摩所前廳是按摩的場所,後廳是休息的地方,整套屋子就是我一個人租住。前廳怎麼會傳來響聲呢?難道是進了小偷?
我躡手躡腳,慢慢靠近前廳,伸出頭去看。
我發現,前廳裡面黑乎乎的,但是電視機卻開著。裡面並沒有什麼節目,螢幕上顯示的是大片大片的雪花點,併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頓時釋然,原來那一明一暗的光,是從這裡傳過去的。可是我記得我並沒有開過電視機啊,難道電視機壞掉了?
不知道是因為夜裡涼還是怎麼,我走到前廳,感覺溫度比平時要低了許多。有一種打了冷氣的感覺。
我走過去,輕輕關掉了電視機。
前廳頓時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搖了搖頭,轉身往回走,結果就在我一轉身的工夫。我的耳朵裡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聲音像是有人在翻找著什麼東西,若有若無。
我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一股涼氣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頂。因為那聲音好像是從牆角發出來的。
我意識到,牆角的位置放著秦老歪留下的包袱。
我回想起秦老歪臨走時候那複雜的眼神,還有叮囑我不要開啟包袱時候的神情。我突然對這包袱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我摸到燈的開關,摁了兩下,沒有反應。我們鎮上的慣例,到了晚上十有八九是要停電的,今天顯然也不例外。
可是,我馬上又產生了一個更大的疑問,沒有電,剛才的電視是怎麼亮起來的?
難道是剛剛還有電,這麼一會功夫就停電了?怎麼會這麼巧?
此時,那個悉悉索索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我沒辦法,只好從抽屜裡摸出一把手電,並藉著窗外那微弱的月光,一步一步朝牆角的那個包袱走去。
此時,這包袱就是個迷,如鯁在喉,如果不能揭開,恐怕今晚我都別想睡覺了。
手電筒的光束投射到那個包袱上,隱約間,我看到包袱在輕微地抖動著。顯然裡面有東西在動。
這裡面的應該是個活物,也許是隻小貓小狗什麼的。我胡亂猜測著。
屋子裡很靜,除了那包袱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能聽到的就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喘息聲了。
隨著我的臨近,那包袱似乎也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