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雅華麗,製作也是巧奪天工,絕對是上乘之選,每一樣拿出去賣,那都絕對是價值不菲,不過在吳天的面前,就跟普通的木頭板子一樣,他拿起紫檀木椅子,狠狠的砸在紫檀木桌上,紫檀木桌很結實,椅子都折了,桌子卻完好無損。吳天見到後,直接把桌子舉了起來,向屏風砸了上去。砰的一聲,這下子不僅桌子斷了腿,就連屏風也折斷了。吳天拎著桌子腿兒,衝著一旁的紫檀木書架又是一頓猛砸,然後他又在上面踹了幾腳,好好的一個紫檀木書架被他砸成了一堆木頭塊兒,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過了二十多分鐘,白雨澤才出現在茶館門口。當他推開門進了茶館,看見破爛不堪的場面時,立即愣住了。茶館的法人雖然是白晶。但真正的老闆卻是他。凡是來這裡光顧的人,除了一樓的茶客,上了二樓的人都知道茶館是他的,所以從來就沒有人敢在這裡惹事,更沒有人敢在這裡砸場子。當初倒是有幾個暴發戶很蠻橫,不過都被直接扔出了茶館,還被警察抓去關了很久。現在看到茶館被砸的不成樣子,好像戰後廢墟,白雨澤不禁怒從心中起。衝著坐在唯一完好的一張桌子上喝茶的劉進憤怒的吼道:“劉進,你敢砸我的店,我看你是找死!”
劉進聽見後笑了笑,漫不經心的拿起一個紫砂壺。對著茶嘴兒喝了一個茶,然後看著白雨澤說道,“白雨澤呀白雨澤,這次你玩的太過分了。死的還不一定會是誰呢。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憑你?”白雨澤冷笑著說道。一個劉進,他還並不放在眼中。說實話,如果不是劉進的那幾個兄弟。他早就把眼前這小子給收拾了。對他來說,劉家並不是什麼惹不起的家族,對白家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當然不是我,而是……!”
劉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從樓上傳來一聲怒吼。
“白雨澤!”
白雨澤向樓梯口看去,從那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蹬蹬噔”,緊接著就看見吳天從樓上走了下來。跟在吳天后面的,有茶館的保安,還有白晶,看白晶扶著牆面一臉蒼白的樣子,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看到他時的眼神,不知道是痛恨,還是希望。
“吳天,我這裡是你砸的?”白雨澤衝著吳天大聲質問道。白晶之前打電話給他,昨天下午來的那兩個人今天又來了,所以砸店的事,除了劉進就是吳天干的,而吳天很明顯就是主使者。誰讓吳天在五兄弟裡面排行老三,而劉進排行老四呢?老四自然要聽老三的。
吳天二話沒說,看見白雨澤之後,直接向對方撲了過去。白雨澤早有防備,身子向後一閃,躲了過去。不過吳天並沒有放過他,依然不依不饒的向白雨澤撲,那表情,特別是那充滿血色的眼睛,恨不得要把人吃了一樣。
看見瘋狗一樣的吳天,白雨澤連連後退,和對方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吳天,就連白雨澤自己都嚇到了。最後,他的後背頂在了門上,後面無路可退了,他不得不衝著屋子裡面的保安大聲的吼道,“你們看什麼?趕緊抓住他呀!”
保安聽見後,相互看了看,臉上都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白雨澤抓吳天。開什麼玩笑?對方可是艾滋病患者。如果被對方抓破了,或者咬一口,那整個人不就費了?對於這樣的人,他們躲還來不及呢,誰會上前找咬?就算這份工作不要了,也絕對不能過去。
白雨澤見到沒有人幫他,臉上露出一絲詫異,這些保安可都是他從特種部隊招來的,在這裡當保安也有些年頭兒了,特別是那些二樓的保安,可是說是他的親信。可是現在,在聽到他的命令之後,竟然全部無動於衷,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白雨澤愣神兒的工夫,吳天已經抓住了他,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力量之大,讓他鼻子和嘴直接飈血。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