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想做一個外交家,因為只需要打嘴仗,需要的是腦子。
石牆上的數棵竹子搖搖欲墜,一棵黃角樹也是彎曲著身子,日光卻是毫不懼怕的衝了過來,零散的照在了在石洞門口的糜竺面前。
日光如同水一般波光粼粼,漂浮不定,樹枝樹葉的黑影像是幾條活潑的魚,上下游動,時而在糜竺的手臂,時而在糜竺的手掌,時而又在糜竺的腳尖,糜竺眯著眼睛懶懶的看著這一幕,他發現日光始終是日光,葉影始終是葉影,無論它多麼的像什麼,最終的判定結果還是日光和葉影像什麼,而不是它是什麼,像麼?糜竺嘴角揚起了一絲自嘲,的確很像,就像真的一樣,不過糜竺自己知道,心中清楚得很。
糜竺進入了水的空間,身體上猶如涼水浸泡,腳下水波閃耀,魚兒相戲。望了望天空,那一團‘綠雲’籠罩在了石洞的看望天空的唯一途徑,不過綠雲千瘡百孔,潰爛不已,數百個小洞透露出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天空,不過這一切,只有糜竺看見了,其他的人沒有留意,他們或注意著手中的筆記書籍,或注意著手機的來信,在井口之下,無不自娛自樂,好似進入了他們心中的人間天堂。
綠雲懶懶的搖動,好像隨著自己的心胸微微的顫抖,糜竺心中很靜很靜,這種感覺只有他自己在睡覺之時才有,不過這不是睏倦的平靜,而是來自心靈的平靜,感受大自然而帶來的平靜。
糜竺突然想起了甘對劉備說的話,‘小猴子,去給我打飯,要是打晚了!哼,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傻猴子,整天瘋言瘋語的,傻愣愣的站著幹嘛?給我去買哈根達斯!’
‘死猴子,你給我過來!你是不是拿了我的日記!?’
‘嗯,今天表現不錯哦,沒有罵你,不過明天要好好的保持!不然,哼,看我怎麼辦!?’
從中糜竺除了感覺到和一個女人熟悉之後,也是末日的來到這個知識以外,還感覺到了一件事情,劉備從不對甘吼叫,發怒,而是默默的答應甘,替甘心甘情願的辦事,沒有一點怨言,而且時不時還對著甘傻笑,好像很快樂似的。當然,糜竺最先心中想到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老大是受。虐。狂,而且是個軟根子。’
當然,後來事實證明,他並不是一個懦弱的軟根子,也不是一個受。虐。狂,甚至可能算是一個虐。待。狂。。。
事情是這樣的,事情的主角除了劉備以外還有一個人,當然,並不是袁術這個公子哥,而是另一個倒黴蛋,孫尚香。。。
糜竺和劉備買了一碗稀飯,太熱了,準備端到石洞裡喝,由於賣稀飯的是在石洞的上方,所以,買了之後必須得走下坡,糜竺和劉備一路走來也沒出現什麼事情,不過在轉彎進入石洞時,走在前面的劉備一下子和從石洞邊角出來的孫尚香砰的一下面對面撞在了一起。
孫尚香彎彎的柳眉,紅紅的柔唇,眼睛帶著特有的一絲颯爽,扎著馬尾,青春活潑的俏女模樣。
很不幸,稀飯倒在了孫尚香的臉上胸上,更不幸的是劉備雙手抓住了孫尚香胸前的兩團肉,飯碗已經落在了地上,發出啪磁的一聲,碎了。
更加不幸的還在後面,劉備和孫尚香都沒有發覺。。。
兩人緊緊的對立,臉和臉相距不過十厘米。
孫尚香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將嘴角的米粒填進了嘴裡,然後破口大罵,‘你個白痴,不會走路麼?本小姐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還不快給我道歉賠錢讓我買衣服!?’
劉備很風騷的向上吹了吹額頭上的劉海,帶著流氓特有的眼神和氣息,將孫尚香猛的壓在的石牆上,鼻尖都對著孫尚香的鼻尖了,糜竺敢用他手中的稀飯發誓,那嘴與嘴的距離不過兩厘米。。。甚至更近。
‘怎麼?我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