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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了,他心慌了一下。從護士那兒打聽了一下,他才知道石榴在昨天轉院了。貌似是說石榴的病情見好,轉去大醫院觀察了。

就算是這樣,也太倉促了——

樂平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聽說樂平是石榴的兒子後。一位專門負責照顧石榴的護士給他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紙,紙上用圓珠筆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字,那字醜得連小學生的手筆都不如,卻不難看出那是一個“平”字。

主治醫生在給石榴做測評的時候,她笨拙的攥著圓珠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來的。

捧著這張紙。樂平雙眼裡似乎有什麼滾燙的東西要湧出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逼退了眼裡的淚意。

他一定要把石榴從那個家裡接出來!

樂平回到家,他不敢拿這件事兒給寧桐商量。就跟邢柯說了一下。

“你不知道你媽轉去哪家醫院了嗎?”邢柯覺得這件事兒簡單啊,只要樂平向吳英娜詢問一下,結果不就出來了麼!

樂平不是沒試過,但是吳英娜就是不肯告訴他,張口閉口都是讓他回家。“我問我姐了。她不告訴我。”

“要不要我犧牲一下色相,幫你打聽一下?”就算沒有“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為了討好這個大舅子,邢柯也是刀山裡來,火海里去。死而後已就算了,做到義不容辭的程度上就足夠了。

樂平自然是感激不盡,但他不知道邢柯在吳英娜那邊也是碰了一鼻子灰,還以為他的臉真的有多好使呢!

不過透過別的渠道得知,樂平的母親被送進的所謂的大醫院,其實就是一家精神病院。

邢柯把這個結果告訴樂平的時候,看他明顯氣的發抖。站在樂平的立場上為他想想,邢柯覺得換做是自己,他也會很生氣的。

樂平去了那家精神病院,但是無法證明他跟石榴是家屬關係,就算他登記了,醫院裡的人也不讓他進去探望。

樂平失落在家,寧桐對邢柯沒日沒夜的陪伴也不耐煩了。

寧桐給午睡的寧則梧搖著扇子,她另一邊還有個在她身上胡亂揩油的男人。她一扇子拍在邢柯臉上,惱怒道:“我說你都不用去公司嗎?”

“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邢柯必須得寸步不離在寧桐身邊,否則他不放心。

寧桐真是受夠了這個男人變相的佔有,“你還真無聊。”

“那你多跟我聊聊天。”邢柯的鼻子蹭著寧桐的髮間,輕輕的在她脖頸上啄吻了一下。他總會在這種愜意的時候,擺弄著她,似乎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引起他的興趣。

“我不跟沒用的男人聊天,柴禹現在變成好男人了呢……”

寧桐這句話,對邢柯來說無疑是個強烈的刺激。他的胸口一滯,這種時候從寧桐口中聽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他都不會高興,尤其是那個男人的名字還是跟寧桐有過一段的情史的柴禹。

“你後悔跟他分手了嗎?”邢柯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聽出他鬧情緒似的彆扭,寧桐偷笑了一下,故意帶著很惋惜的口氣說:“有點兒。”

邢柯的臉深埋在她的頸窩裡,強硬道:“我不許!”

事實證明,寧桐的刺激還是挺管用的,邢柯當天下午就去公司了。

正好趕上吳英娜來邢氏跟柴禹談論租用3d燈光器械租金的事情。兩人已經將價錢談攏了,剩下的就是去選材了。邢柯這邊忙的抽不出空來,就讓邢柯跟吳英娜一起去了。

燈光的特效與色彩,不僅要與舞臺相映襯,還要給模特的服飾上造成一種錦上添花的感覺來。

邢柯只是付錢的那一方,選材最終的決定權不在他這裡,而是在李一飛跟那對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