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老太君為人是比較嚴厲一些,但我們是晚輩,有時必須得忍一忍。”林敬之沉默了一會,突然開了口,並伸出手,將唐鬱香嫩滑的柔荑握在了掌中。
雖然林敬之是個書生,但到底是個男人,他的手要比唐鬱香的手大上許多,而且還沒有老繭,唐鬱香強忍著緊張,沒有將小手抽回來,只覺著便宜相公寬厚的手掌間,暖暖的,被握的很舒服,“嗯,妾身知道了。”
隨著與林敬之的關係越發微妙,唐鬱香更加不想把濟生堂的事情告訴他,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細說先前下跪的經過。
林老太君是長輩,她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而且林敬之也知道自己的嬌妻很是懼怕林老太君,所以要想不讓唐鬱香受苦,就只能自己想辦法。
靈光一閃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傳說中的物品,‘跪著舒服’,這件物品正是某位大嬸筆下的小燕子,自發研創的。
想到便做,他牽著嬌妻的小手,捨不得放,就坐在那裡把知冬與知秋叫了進來,唐鬱香臉皮薄,不敢讓外人看到二人的親蜜舉動,羞赧不已,但抽了抽,卻沒能把小手抽回來。
知冬與知秋一前一後走進小屋,各自施了一禮,眼見二爺牽著二奶奶的小手不捨的放,俱是低著頭偷笑不已。
接下來,林敬之便吩咐知冬知秋取來針線,與厚實的棉花棉布,然後讓她們倆一人縫了一個棉套,棉套中間的孔是按著唐鬱香的腿來量制的。
“好了!來,我幫你套上。”片刻後,知冬與知秋二人便將物品縫製好了。林敬之接過棉套,呵呵一笑,然後用手抬起唐鬱香的腳踝,就要幫她套上去。
知冬與知秋瞧著二人親密的舉動,各自羞不可抑的低呼一聲,轉身就跑了出去。
唐鬱香一直沒搞懂便宜相公是何用意,所以沒防住,就被林敬之一把將自己纖細的腳踝捏在了溫熱的手掌中間,她本能的想要掙脫,卻見便宜相公將那個棉套套在了自己的腳上,然後一路往上,推到了膝蓋處。
“來,還有這個也套上。”林敬之一時興起,也就沒在乎兩個小丫環的大驚小怪,而且先前唐鬱香許他牽著小手不放,他的心中也非常的高興。
幫著唐鬱香把兩個棉套套在了膝蓋處,林敬之將其扶了起來,道:“鬱香,你站起來,這回跪著試試。”
聽完林敬之的吩咐,唐鬱香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了兩個棉套的功用。
她明白這是便宜相公心疼她,怕她吃下跪的苦楚,心下一陣感動,聽話的跪在了床榻上,膝蓋處因為有厚實的棉套墊著,果然不再有疼痛的感覺。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雖然舒服了,但便宜相公,卻因此背上了不孝的罪名!
晚輩給長輩磕頭行禮,是規矩,是禮數,就算是做錯了事,也不能在罰跪的時候,弄個棉套帶在腿上,糊弄長輩。
“二爺,這樣不太好吧。”唐鬱香猶豫的說道。
林敬之大手一擺,笑道:“沒關係,這是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你再去老太君的小院,就把這兩個棉套帶上,哈哈。”
說著說著,他自己先笑了起來。
這個人,當真是洛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那個自幼熟讀詩書,重禮儀,講規矩的林家二爺麼?
唐鬱香心中反問了一句,暗道傳言果然不可全信。
床榻上,垂下散落的長裙並不能將唐鬱香嫩白的小腳,與纖細的美腿全部遮蓋,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映在林敬之的眼裡,異常的扎眼,辦完了正事,男人的色心,逐漸的抬起頭來。
唐鬱香聽完林敬之的話,沒有再反駁,她是醫師,知道如果經常跪在冷硬的地板上,雙腿會留下病根,年輕時還不打緊,但到了晚年,定會痛苦不堪,而且這種溼病,是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