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的滋味的。”
站在一旁的胡姐此刻的心情是非常的不錯,現在她攀上了局長這根高枝,她估計以後在三洲市可以橫著走了,她急忙拍著滿頭是血的姜子華的馬屁。說道:“姜少。您現在受了非常嚴重的傷,您犯不著和這種癟三,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姜少您要捏死這種人,還不是和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嘛!”
姜子華在聽到胡姐的話之後,心裡面是更加的舒暢了,看向了旁邊正準備在接電話的父親姜東陽,想讓他的父親先命令人在jǐng察局裡準備好用刑的工具。突然間搖著姜東陽的手臂,使得姜東陽一不小心按下了擴音建。手機也從手裡面掉落到了地上。
在姜東陽的手機掉落在地上的時候,電話已經是接通了,從電話裡傳出了一道威嚴的聲音:“東陽,你是想要將我們姜家推進火坑裡面嗎?我們姜家在三洲市有今天的地位,都是一點一點的打拼出來的。”
姜東陽是三洲市姜家的人?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後,在場的女服務員胡姐和丁小寧,這兩人的臉sè再一次的變了,前者是變得更加興奮了,而後者則是變得更加的擔憂了,不光為葉晨峰擔憂,也為她自己而擔憂。
三洲市的姜家,在三洲市是有哪個人不知道的?在三洲市得罪了姜家的人,結局只有是死路一條,眼下葉晨峰得罪了姜家的人,在胡姐和丁小寧看來葉晨峰真的是走不出三洲市了。
當然胡姐和丁小寧自然而然的將電話裡責備的語氣給忽略掉了。
“東陽,你是我姜海的兒子,原本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應該保住你的,你說你自己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混賬事情?”電話那頭的姜海並不知道,這邊的手機被開了擴音器,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姜家的姜海?
這回胡姐是興奮的臉sè漲紅,就連裙子底下的小褲褲也有些溼了,姜海可是姜家的家主,在三洲市的地位非同一般,這姜東陽不僅是局長,還是姜家人,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姜家的嫡系?胡姐有種幸福來得太快的感覺。
相反,丁小寧是臉sè開始變得煞白一片了,她知道這次她站出來幫葉晨峰說話,是徹底的得罪姜家的人了,姜家肯定不會放過她的,說不定連她舅舅開的這家服裝店明天也立馬要關門了,眼神瞟了一眼葉晨峰,她發現葉晨峰還是一副淡定的表情,這讓丁小甯越發的覺得不該站出來為這個“自大狂”說話的。
然而,當胡姐和丁小寧各懷心思的時候,電話裡姜海的聲音陡然間提高了,而且還帶著滾滾怒火:“姜東陽,剛才我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對你說話的,不過,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姜海的兒子了,你和我們姜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原本打算將手機撿起來的姜東陽,他猛然間聽到電話裡傳來了,姜海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的言語,他的身體像被施了法術,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腦袋短路了五六秒鐘後,姜東陽的情緒完全是失控了,沒有將手機撿起來,而是直接朝著手機吼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得罪了一個毛頭小子嗎?”。
姜東陽雖然情緒失控了,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父親突然提出和他斷絕父子關係,而且不早不晚的偏偏是這個時候,所以他肯定這和葉晨峰有關。
“呵!”電話那頭的姜海發出了一聲冷笑,繼續說道:“你個小畜生,到了現在你還沒有悔改之心?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嗎?就你口中的這個毛頭小子,他如果要讓我們姜家完蛋的話,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