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繼續出聲稟告:“修·海維賽德先生一個小時前已經回了別墅。”
傅聆江呼吸紊亂著,已經沒有出聲回應。
他被無罪釋放了,修自然會感到緊張,他現在想做的,要做的,應該就是儘快拿下格羅夫納的執掌權吧!
可他自始至終的敵人都不是修,而是那個肆意玩弄著他們的男人。
卡洛斯·海維賽德,那個男人才不會在乎自己公爵的位置有沒有人繼承,他只在乎死前的樂趣。
“跟那個人聯絡一下,我要吃下全部的spade—k。”傅聆江陰冷出聲。
阿方索楞了一下,猶豫地出聲說道:“先生,那顧玖他……”
話音還未落,傅聆江厲聲打斷了他:“不要跟我談他,他要是敢再搗亂,我會直接送他去見上帝。”
阿方索抿了唇瓣,沒有再作聲了。
顯然,西莉的死,讓先生整個人變得有些激動,甚至沒有了理智。
傅聆江也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問題,他輕闔了眼眸,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狀態和胸口的怒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不想再玩下去了,只想馬上結束這一切。
……
晚上七點多,簡單揹著一個黑色揹包出了機場,搭乘計程車去了附近高鐵站旁邊的一個汽車客運站,六十多塊錢買了一張去往寧石縣的票,往後隨便找了個位置,繼續睡覺。
直到十多分鐘,車子上坐了十多二十個乘客,到點後才開始發車行駛——
行駛沒多久,車子在路邊停了一下,接了倆個情侶上車,這才又開始行駛……
一般這種長短途客車會受到客運站的規範管理,會要求你只能在客運站買票上車,但司機們一般都會在路邊捎帶一些,賺點小利……
直到一個小時後,車子行駛入山林野間,荒無人煙的道上,這才勻速行駛,不會再有人上車了。
可沒想到,今天還就有意外。
一個男人在路邊揮了揮手,司機停在一邊,讓他上了車。
隨後,簡單是在那尖銳的尖叫聲中被驚醒的。
她緊皺了眉頭,有些不悅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隨即不悅地看著……
嗯?
車上的十多個男女老少統統捲縮了身子抱著自己的頭,滿是驚恐的氣息。
只見在駕駛位的身旁,一個穿著黑色外套帶著帽子口罩的瘦小男人手裡有著一把菜刀和小巧的匕首,那匕首正對著駕駛位的司機,直接逼停了大巴車。
“想活命的,把你們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那男人說著一口帶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威脅道。
那些女人和幾個婦人都開始開啟自己的揹包或者口袋,把錢都拿了出來高舉過靠椅……
現在誰出門還帶大量現金啊!都是些小財,不至於為了這幾百塊被捅個一刀的,太划不來了。
那男人估計是老手,他沒急著過來拿錢,而是先拔了司機跟前的車鑰匙,車子徹底熄火後,他又把司機的手機搶了過來,放進口袋中,不讓他有報警的機會,這才走過去一個挨著一個收錢……
當然,錢少沒關係,他要錢的同時,還沒收了那些人的手機,一個是防止他們報警,二來是想用這些二手手機再賺個小錢。
其實,報警也沒用,現在這地兒太偏,等警察來了,他早就跑遠了。
等他收到一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眼前有些發福的男人,眼尖的他拿著一把菜刀恐嚇道:
“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
那男人哭喪:“大哥,我身上就這麼多了啊!”
“少糊老子,是不是要老子捅你一刀見點血腥你個滑孫兒才會乖一點?”
那發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