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本事。
稍微對莫小魚施展,莫小魚就有了反應,這才能及時醒悟過來,要不然還不知道被迷惑成什麼樣呢。
“你的嘴越來越甜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羽田愛笑盈盈的說道。
這完全不符合以前羽田愛的語言特點和對莫小魚的態度,這裡面絕對是有問題的,莫小魚越發的認定羽田愛這樣做是別有所圖。
莫小魚裝作是被她的美色迷惑,一伸手搭在她的肩上,這一次她不但是沒反對,反而是伸手攬住了莫小魚的腰,莫小魚見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看了看旁邊的洗手間。
攬住羽田愛就要向洗手間走去,但是羽田愛卻不樂意了,一方面她自認為自己是在處在主動的位置上,自己可以操控莫小魚,而不是被莫小魚操控。
而且她現在一看到衛生間就心有餘悸,在博物館裡被莫小魚強上的經歷歷歷在目,那是她的人生恥辱,她一直都在想怎麼把莫小魚碎屍萬段倒進馬桶裡沖走,方解自己的心頭之恨,現在倒好,又要去洗手間。
所以她停住了腳步,儘管莫小魚攬住了她的腰,硬生生要把她拖進洗手間裡,但是她依然是掙扎著不往前走,她預感到不對勁,再去看莫小魚的臉時發現他一臉的奸笑,自己難道被揭穿了?
“放開我,你再拉我我叫人了”。羽田愛低聲命令道。
莫小魚看看周圍,並沒有人,膽子愈發的大起來,而且此時他很想知道到底羽田愛剛剛在施展什麼手段,以至於自己都差點著了道。
所以依然是抓著羽田愛不放,在羽田愛剛剛想張口呼喊時,他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他。媽的,你要是不聽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羽田愛的眼睛剛剛還明亮的可以當燈泡使,當莫小魚把降頭喚醒後,羽田愛無論是臉色還是眼神,都失去了剛剛的神彩,變的毫無生機,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莫小魚帶進了洗手間的格子裡。
“告訴我,你來這裡找我的目的是什麼?”莫小魚問道。
“迷惑你,讓你聽我的話”。
“迷惑我,就你,你用什麼迷惑我?”莫小魚眉頭一皺,問道。
“媚術”。羽田愛乖乖的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媚術?莫小魚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上一次是在津門市,那個時候英康寧的女秘書就會媚術,高島季美子,讓自己從東北帶回來交還給了英康寧,但是沒想到被英康寧的手下給放跑了。
莫小魚一邊思考,一邊將羽田愛扒了個精光,這一次讓你知道什麼才是迷惑的滋味,莫小魚心裡恨恨的,在洗手間裡將羽田愛折磨的死去活來,到最後有人聽到了聲音開始敲門,但是被莫小魚用英語罵走了。
“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你都幹什麼了?”莫小魚點了一支菸,倚在格子間的門口,看著一臉疲憊的羽田愛在慢慢穿衣,問道。
“學習媚術”。羽田愛回答道。
“其他人呢,那個老不死的石田陽平在幹什麼?”莫小魚問道。
“殺人,與史密斯談合作”。羽田愛機械的回答道。
“殺人?殺誰了?”莫小魚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知道,石田陽平是一個靈魂人物,來倫敦這一趟可能不是單單為了一次拍賣那麼簡單。
“厲一鳴,一箇中國人”。羽田愛回答道。
“厲一鳴是你們殺的?怎麼殺的?”莫小魚感到自己的呼吸有點困難,除了嘴和鼻子,恨不得連耳朵都用來呼吸。
“車禍”。羽田愛說道。
莫小魚呆住了,他和白鹿都以為厲一鳴的死是國安內部人乾的,沒想到是日本人做的,而他們還在相互猜忌呢。
“目的是什麼?”莫小魚強忍住自己內心的震動,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