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之色,起身道:“雪兒,有件事,相父必須告訴你!”赫連雪臉現驚奇之色,疑問道:“是什麼事,相父快說!”
赫連託瞧了瞧站在一旁的赫連錦顏,面色自然,神情淡定,微微點頭,然後便說:“雪兒,你本名叫拓跋雪,當年你家中有一把李陵流傳下來的鴛鴦銅鎖,內壁刻有漢朝飛將軍李廣的四十九招騎射武學步法,你阿父拓跋輝因此被奸人所害,是我讓人救了你跟你阿母回骨都府養育你,你有個哥哥也死在了那場浩劫中,那把鴛鴦銅鎖也因此失落江湖、、、、、、”
拓跋雪雙手顫抖的攥緊了拳頭,自己彷彿置身一個冰冷的湖水裡,赫連託過來,拍拍她的肩膀,接著說道:“如今,你長大了,是該尋找那把銅鎖的時候了,我會放風出去,說鴛鴦銅鎖在你身上,已得這把銅鎖的人,可能認為他那把是假的,就會前來尋找,那時,鴛鴦銅鎖會現身於世,你就能找回家傳的武學,以告慰你阿父阿母的在天之靈。”
淚水已經從拓跋雪臉頰流下,她驚愕的望著赫連託,搖著頭說道:“相父,你在騙我,這不是真的!”赫連託道:“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雲主,我怎麼捨得你傷心?”他的話語極其慈愛與疼惜,令拓跋雪痛苦的同時,又有幾分溫暖,拓跋雪佇立著,嘴角動了動,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問道:“迫害我阿父的奸人是誰?”
赫連託凝神瞪目的望著她,加重了語氣說道:“是左賢王,欒提諾!”拓跋雪忽然從腰間拔出寶劍,就要往外衝,赫連錦顏一個健步過來,擋在她的面前,安慰道:“雪兒,此事不可魯莽!”拓跋雪冷冷的看著他,問道:“我替阿父報仇也有錯嗎?”
赫連錦顏道:“替阿父報仇沒錯,但不是現在。”然後雙手按住了她欲拔出的寶劍。站在一旁的赫連託點點頭說道:“錦顏說得不錯,報仇不是現在,你還有家傳的鴛鴦銅鎖未找回,豈可因小失大!”他拍了一下拓跋雪的臂膀,回骨都府內院去了。
拓跋雪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故事擾亂了,猶如漠北早春胡楊上剛剛發綠的嫩芽,怎麼能夠一下承受得了這樣的寒風,她痛苦的流著淚,不說一句話,赫連錦顏看在眼裡,也疼在心,他內心隱隱的覺得自己把她當成了親人,而叔父赫連託根本沒把這個姑娘放在心上,只是把她當作了一枚棋子,用這枚棋子來換取一把鴛鴦銅鎖,叔父是何等的殘忍,又是何等的深不可測,赫連錦顏覺得心好痛,他好想帶著拓跋雪離開骨都府,可是又萬萬不可能。
看見痛苦流淚的拓跋雪,他慢慢近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說道:“想哭就哭吧!”拓跋雪趴在他的肩頭大哭起來,他就那樣仍憑這個姑娘趴在自己肩頭哭泣著,許久之後,拓跋雪忽然掙脫他的懷抱,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說道:“大護衛,我沒事的!”
赫連錦顏臉色有些微紅,瞬間神色又恢復了正常,安慰道:“雪兒,不管發生,大護衛都會保護你!”拓跋雪轉過身來點點頭,道:“何時,我才能報仇?”拓跋雪錦顏道:“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報仇也不晚!”
拓跋雪應道:“嗯!”片刻好似又恢復了往日的天真,對赫連錦顏道:“我們練劍吧!”二人便一起縱身到庭院中,拓跋雪身輕如燕,赫連錦顏瀟灑飄逸,兩劍相逢,冷光寒影,好似兩條蛟龍水中起舞,看不出煩惱,一切便不在其中。
第五章 百寶匣 風起雲湧
拓跋雪自從知道了鴛鴦銅鎖以後,在寧月軒煉劍就更加勤奮了。阿父拓跋輝以及哥哥都是被左賢王欒提諾所害,阿母病故也因左賢王欒提諾,自己進入骨都府也因為左賢王欒提諾,所有種種的痛楚折磨著拓跋雪,從小到大,她從未經歷過如此般的煩惱。
這日,她在寧月軒庭院小坐,夕陽落霞,晚風陣陣,拓跋雪不知該怎麼尋找鴛鴦銅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