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個陳光遠可疑嗎?你怎麼這樣的生氣!”林凝哼了一聲,說道:“豈止是可疑,現在我可疑確定這人一定有問題,就從他知道我們的意向,就可以看出,這人的背後一定有著龐大的勢力。”伊娃說道:“那麼對方是什麼人呢?”林凝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清楚,現在對方還沒有露出什麼惡意,但是我們要小心的防備,不能有一絲的大意。”
兩人說完話後就躺倒睡覺了,並沒有過深的研究這個陳光遠,而是都交給了瑪麗伊爾去執行。於此同時,陳光遠也從林凝的住處出來,並且坐車來到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這兒矗立著一幢別墅,四周卻沒有任何的人影。
陳光遠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有一名保姆樣的人出來開門,見到陳光遠以後,把陳光遠帶了進去。
跟隨著陳光遠的林凝手下們見到陳光遠進去,相互商量了一下,一人回去稟報,其他人繼續看守在四周。
陳光遠進去以後,就見到一名老者坐在沙發上面閉目養神,有兩名年輕的女子一個為他揉肩,一個正在捏腳。陳光遠見到老者,恭恭敬敬的說道:“三叔,我回來了!”聽見陳光遠的話,老者微微睜開了眼睛,點頭示意讓陳光遠坐下。
等到陳光遠坐下以後,手一揮,兩名女子就乖巧的離開了,大廳之中就剩下了老者和陳光遠兩人。老者開口說道:“這個林凝怎麼樣呢?”陳光遠聽見老者的問話,微一思索,說道:“很是精明,侄兒在她手上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老者聽到陳光遠的回答,微微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你有沒有提到雙方都是中國人和她拉近關係呢?現在我們想要從她的手中得到利益,不用一些親近的手段是不能的。”陳光遠聽見老者的話,說道:“並沒有說這些事情,但是我看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就感動的人。”
老者咬了咬頭,說道:“這個無妨,等我明天再去聯絡其他的幾家老傢伙,我們一起過去,就不相信這個林凝能冒著輿論的面子敢不聽我們的吩咐,到時候只要我們拿出大義的樣子,對方要是不想得罪所有的華人的話就只有乖乖的聽話。”
陳光遠讚道:“還是三叔厲害,這種招數都能想到!但是三叔今天我們為什麼要先去把那些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土地便宜的讓給她呢?”老者看了陳光遠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道:“要是一開始我們就讓她感受到了我們的惡意,到時候她要是跑了怎麼辦?現在我們必須先把她套牢了,然後一點一點的蠶食她的一切,等到她把那些土地都建成的時候,她才會突然感受到這一切都是為我們做嫁衣!”
老者說這番話的時候面目顯得很是陰沉,對陳光遠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明天去會會這個林凝,讓她知道女人就應該三從四德,出來拋頭露面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會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乖乖的讓出自己的一切的。”頓了頓,又說道:“聽說她長的不錯,光遠你要是覺得不錯的話就弄回家來當個小妾什麼的,這也不是不可以。”
聽見老者的話,陳光遠笑著說道:“三叔,我卻是沒有這個想法,但是要是你喜歡的話儘管收下,沒有人敢說什麼的!”這個老者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對著陳光遠說道:“還是光遠你體諒你三叔,知道三叔好這口,沒說的,三叔會盡量在家族中為你撐腰的。”陳光遠喜笑顏開的說道:“那就先謝謝三叔啦!”老者擺擺手,說道:“謝什麼,一家人說這麼多幹嘛?”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林凝就收到了手下的訊息,知道了這個陳光遠的底細,卻是一名華裔商人。對於這樣的一個故國朋友,林凝卻是絲毫的沒有放鬆,心中不斷想著對方會有什麼目的來接近自己。
這時,收到林凝傳話的努爾和約瑟已經來到了林凝的面前,昨天剛送走陳光遠的時候,林凝就讓兩人今天來這人一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