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長潔白的一雙玉腿、苗條的身段,和那經常進入他的夢境中的一張臉,已在他的視野中出現了?
只是現在看來,這張臉比夢境中看到的更真更切,也更動人心魄。
儘管她的胴體曾在李夢帆的眼前及雕刀下展示過,但他相信,僅此而已。
“白姑娘,你說我還有希望?”
“當然,只是這也要看你自己。”
“武功被廢,如何能說看我自己?”
白綾道:“能使你武功恢復的人很多,你只要有信心。”
“白姑娘指的是哪位?”
白綾道:“蒙面人廢了你的武功,他自然可以使你恢復了,問題是他會不會那麼做?”
“這也是我想到的問題。”
“你還有路可走。比喻說,李夢帆就可以使你的武功恢復。”
司徒哲面色一變道:“白姑娘,就是死我也不要姓李的來幫我恢復武功。”
“為什麼?”
“我討厭他。”
“為什麼討厭他?”
“沒……什麼理由。”
“世上絕不會恨一個人而沒理由的,是否因為他為我雕過像?其實那不能怪他……”
“哼!他自恃人品不錯,名望頗高,而到處留情,為什麼不怪他?難道是白姑娘主動要求他為你雕像的嗎?”
“是我主動的。”她回憶捕捉在河邊雕像時的剎那。
司徒哲望著她,她的嚴肅態度使他不能不信。
司徒哲心中感到不快,道:“白姑娘你來有什麼事兒?”
“救你。”
“這話很好聽,不知是真是假?”
“為什麼你不信?”
“白姑娘煞費心機,恐怕只是想要我出面為李夢帆作證吧?人所共知,只我一天不出面,Qī。shū。ωǎng。李夢帆的嫌疑就沒法澄清。”
白綾笑笑道:“司徒大俠以此為榮,感到自負嗎?”
司徒哲道:“我失算,落入了別人手中,只怪技不如人,閱歷不深,真是慚愧。”
“你知道那蒙面人打算怎麼處置你嗎?”
“你能告訴我嗎?”
“你是聰明人,他廢了你的武功,困在這兒,自然還要利用你,一旦你失去利用價值,你還有活命的希望嗎?”
“這一點我也曾想到。”
“既然想到,為什麼不盡量想辦法脫困?須知生命的可貴,就是要死,也要死得心安理得,死得有價值啊!”
“依白姑娘的看法,這蒙面人要怎樣利用我?”
白綾道:“事情已很明顯,這蒙面人本是和��吐”蠢盞娜耍�殼八樸值瓜蚵”蠢找槐擼��寫毯瞳|……”
“為什麼他會這樣做?”
“自然有他的理由。”
“什麼理由?”
“可能殺了和���螅�僖閱愕拇嬖冢��猜”蠢蘸吞��瞿持智謎├賬鰲!�
司徒哲想想,的確有這可能,道:“白姑娘認識那蒙面人?”
“不認識。”
“白姑娘喜歡李夢帆嗎?”
白綾道:“這我沒法答覆你,但我要說明另一件事——”
“什麼事?”
“李夢帆是這世上除了老玉匠邊塞之外,最高明的雕玉名家,而邊塞已死,也就無人能出其右,而一個年輕自負的女人,總希望自己美好的形象能永遠存在,儘管‘青春永駐’是不可能,卻能以另一種方式予以保留而流傳千古;數十年後,青春老去、雞皮鶴髮時再拿來看看,雖不免暗歎歲月不饒人,畢竟在某些歲月中留下了美好的影子,也不枉為人在世——”
司徒哲截口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