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容格格來訪。”
玉珠眉頭一皺,道:“這是什麼時候了?他們倆可真是一對夜貓子。”
忽克道:“回爺,福貝子說,皇上賜宴完畢,他們遇上了一件怪事兒,如王爺還沒睡,他們想和王爺聊聊。”
“好!請他們到客廳去。把漆九押下去!”
“喳!”
李夢帆道:“我該走了,不打擾你們——”
忽克忙道:“李爺,福貝子知道您在這兒。”
李夢帆和玉珠相顧愕然。
玉珠道:“夢帆,小福和小容也不是外人,他們既然知道你在這兒,就見見吧,你要是迴避,還以為你瞧不起他們,不理他們呢!”
李夢帆道:“這兩位在四更天訪客,倒是少見哪!”
玉珠道:“他們必有要事相告。”
當四個人在客廳中相見時,福貝子和容格格對李夢帆顯得很生分,可是在美格格的眸光中,卻是迷惘、關切、哀怨,那複雜的眼色,由李夢帆的臉上掃向那茫茫的夜色中。但李夢帆仍然保持風度,點頭為禮。
玉珠笑問道:“小福、小容,你們這是發什麼瘋,這晚了還——”
福康安截口道:“有件兇殺事件,就發生在和���澆��蝗松硭潰�蝗酥厴耍 �
玉珠一驚道:“是武林中人?還是衙門的人?”
“武林人物,巧的是我們倆在朋友處鬥牌出來,沒乘車,乘興踏著月色回去,在路上遇上了這件事兒,傷的是駱奇,死的是胡四海——”
李夢帆大驚,道:“是誰下的手?”
福貝子淡然道:“是個蒙面女人,她說李夢帆在神力王府中,可不能保護他們,叫他們認命,要不是我們兩人出現,姓駱的也活不成。”
李夢帆道:“玉珠,我要走了,那蒙面女人必是到和���行寫痰吶�酥�弧2恢��裁綽嫫婧禿�暮;嵊鏨纖�俊�
話落,眼睛盯著容格格臉上,等她回話。
容格格道:“這不是很明顯嗎?一定是有人派駱、胡二人到和���腥ケo冢�敲擅媾�擻忠�バ寫蹋�龐鏨系摹!�
福貝子道:“這些人也真是朝秦暮楚的沒骨氣,這種表錯情的醜表功,和��⒉渙燁檠劍 �
李夢帆哪有聽不出弦外之音的道理,但他並不辯白,卻轉頭對玉珠說道:“玉珠,我要回去看看!”
玉珠道:“我派兩個人去協助你?”
“不用——”
玉珠送到二門以外,回到客廳,福貝子道:“玉珠,這種江湖朋友還是少交為妙。”
玉珠不樂地道:“李夢帆礙著你們啦?”
“沒呀!”
“既然沒,為什麼剛才冷言冷語的?”
“玉珠,這種沒骨氣,朝夕數變,甚至不惜腆顏事敵的人,也不怕墜了你神力王府的虎威?”
玉珠面色驟變,道:“小福,你怎麼說這種話——”
容格格道:“珠王爺,你可能還不知李夢帆現在做了些什麼?”
“哼!對於李夢帆,我比二位清楚。”
“你可知他在為和��霰o冢課�瞳|保宅院?”
玉珠怒道:“小容,你說話可要有憑證,不要錯怪了人家——”
“你不信可以問和婉,我們二人見過兩次。”
“見過什麼?見過二次?”
“見過李夢帆蒙面進入和府,為和府抵擋刺客。”
“如果沒有這回事呢?”
容格格道:“你可以治我的罪。如果確有這回事呢?”
“永遠也不會有這種事兒。”
福貝子道:“玉珠,把李夢帆叫來問問,可不就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