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在宗人府掛名吃俸祿,卻是逍遙自在,吃喝玩樂。了不起的工作,不過是為皇上弄弄馬,陪皇上打打獵而已,你怎麼忽然間關心起社稷及太上皇來了?”
“這——,隆貝勒道:“珠王爺,您這話未免太過份了,好歹我也是覺羅氏的後代,人不親土親,要說玩樂,哪個皇親會免俗?一個人只要大節不失,小節可以不拘。”
玉珠知道這人很會耍嘴皮子,但這件事又死無對證,除非能找到李夢帆或是那尊雕像才能弄個清楚。
玉珠道:“就算你認為有此可能,事情還沒弄明白,可以隨便抄家以及扣押輔國公嗎?”
“王爺,這件事只怕是太上皇的授意。”
玉珠一怔,道:“什麼?太上皇已知道這件事?”
“若非太上皇震怒,就連白家也不能隨便由刑部一紙命令抄家的。”
玉珠愣住了。
在皇上面前,他的話甚有份量,可是太上皇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剛愎自用,很少人能影響他,連皇上都不能。
而能影響太上皇的人,可能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和���
這麼一想,玉珠的虎目中又射出稜芒。
可是玉珠冷笑道:“隆貝勒,你和容格格的事兒怎麼樣了?”
“這……難……難……”隆貝勒雖聰明,反應畢竟沒這麼快。
玉珠道:“怎麼?非她不可嗎?”
“王爺,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似乎是很多人常犯的毛病。”這話連玉珠也包括在內了。
神力王對霜姑娘不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嗎!
玉珠哪會聽不出來,道:“隆貝勒,由於容格格對你的冷淡,以及容格格的接近李夢帆,會不會是你管這件事的主要動機?
“王爺,這太冤枉了!”隆貝勒聽了心中一跳。
“那麼,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管這件事的?”
“只是以宗人府的一分子來管這檔子事。”
“如果找不到那東西,也找不到李夢帆,下一步怎麼辦?”
“繼續追查,此事非同小可,寧可冤枉無辜——”
“隆貝勒,這句話要謹慎採用,也不能隨便抓人。”
“是的,王爺!”
隆貝勒走後,玉珠囑四護衛監視著隆貝勒及和���
小蝙蝠在一家飯館吃飯。
這小子可算是回鍋油條了,真正是個玻璃心肝的人物,但他也會吃了個大虧,吃完了飯一掏,囊空如洗,一文不鳴。
當然,他知道袋內本有六七兩銀子的。
他不能不佩服這個剪綹的人物手法高明。
看看座上食客,大約有六七個人,有的鄉下人打扮,有的像商賈,只有一個看不出是幹什麼的。約三十出頭。精瘦而目光炯炯有神。
可是捉賊捉贓,既沒看到這人曾接近過他,不能誣栽。
“客官。”小二道:“一共是二兩三錢銀子!”
一頓飯吃了二兩多銀子,是因為他喝了好的汾酒,叫了翅子和燕窩,幾乎吃了一般小家庭半個月的伙食錢。
小蝙蝠的手在袋內掏不出來,道:“小二,叫你們掌櫃的給掛上,明天帶來!”
小二道:“客官,那牌子上明寫著‘現錢交易,賒欠免談’,客官,小店沒有帳。”
“沒有帳,買一本嘛!”
“客官,小的是說小店概不掛帳。客官,您是初來北京的吧?要是一時不便,這兒有親友,小的可以跟您去取。”
小蝙蝠道:“唔!親戚倒是不少,只是沒有混好,不好意思上門而已,像泰豐堂的東家、東來順的掌櫃、同仁堂的二掌櫃,都是近親,至於權貴方面,隆貝勒聽說過嗎?”
小二—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