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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多謝。”元澤從秋葉白的手裡接過了一隻杯子,低頭喝了一口。
她看著元澤的氣色好了不少,便道:“阿澤,你可還記得明日是什麼日子?”
元澤手杯一頓,隨後點點頭,淡淡地道:“自然記得,火祭之日。”
“那麼你是打算你自己去主持祭典?”她再次問道。
阿澤遲疑了一會,沉默著沒有說話。
秋葉白看著他,淡淡地道:“不管你是不是覺得當初阿初的方法有些血腥,但你必須出現在祭典之上,方能服眾。”
否則真言宮的人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漏洞,說自家宮主是被脅迫,煽動不明真相的民眾。
阿澤一邊撥動自己手裡的念珠,一邊繼續道:“是,貧僧醒得。”
秋葉白看著阿澤不願意轉頭看自己,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阿澤,你先歇息罷。”
自從他醒來之後,就不願意,或者說不敢正眼看她,整日裡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但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他若真是心明又何至於刻意做出來這般姿態?
她見元澤不欲與她多說話,也只得按捺下心中想要知道阿初下落的心情,起身淡淡地道:“阿澤,之前的事兒,我並不介意。”
許是聽慣了阿初那些恣意妄為的話,她這個當事人如今沒有介意的事兒,卻讓身為肇事者的阿澤心中煩悶異常。
說罷,她準備轉身就走。
卻不想,一隻手忽然扯了扯她,元澤低低的聲音裡有些遲疑和艱難:“白,今晚……你能留下麼……。”
秋葉白聞言,瞬間增大了眸子:“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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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新更
“嗯?”秋葉白一愣,看著元澤。
元澤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臉上一紅,立刻道:“貧僧不是那個意思!”
秋葉白挑眉:“哦,那是什麼意思?”
“貧僧只是……只是不想今晚獨自一人待著。”元澤有些不安地低聲道。
秋葉白:“……。”
阿澤,你這副模樣才會越描越黑罷。
什麼叫不想一個人待著?
她低頭看著元澤翕動的烏鳳翎一般的眼睫,心中輕嘆了一聲,隱約也明白他倒是真沒有別的意思,而他情緒的不穩定大約是來自明日的火祭。
她看著他的模樣,便淡淡地點頭:“好。”
說罷,秋葉白便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卻不想她才坐下來,元澤卻收了手,移了下身子坐進了床裡面,低頭輕聲念起經來。
秋葉白看著他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也不去管他,只踢了鞋子,同時喚人準備沐浴的熱水。
這也許是個不錯的機會,讓她求證某些事兒的機會。
雙白領著人進來的時候,便見著元澤安安靜靜地靠在大床的角落,眼觀鼻鼻觀心地念經,身形有些僵硬,而邊上懶懶地靠著軟枕的秋葉白屈著修腿,飛魚服領口半松,神色慵懶自若宛如風流公子。
他愣了楞,隨後暗自嘆息了一聲,大概只有在自家正主子的面前,秋葉白才會像一個女人。
國師果然完全被她的氣場給壓制住了。
“您要留宿?”雙白命人將熱水送了進來,看著秋葉白的模樣,便有些不贊同地挑眉問。
秋葉白隨手扯下自己自己官帽下的帶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是啊,留宿,怎麼了?”
雙白看著她那樣子,又看了看元澤,有些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