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至於想出這個餿主意。”
劉青松無意識的揉著腰,自通道,“這絕對是一記最重的猛藥……關鍵是,老太太來信催……”劉青松聲音漸漸弱了下去,迅速的看了冉顏一眼,乾咳兩聲又道,“老太太問你什麼時候把孫媳婦娶回去。”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安靜,連寺門口的府兵感覺到蕭頌身上的殺氣,都連忙把呼吸逼緩。
蕭頌覺得現在不是處置劉青松的時候,有些無措的想解釋點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十七娘……”
冉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無喜無怒,繼續前行。
“劉青松,以後你就去伺候老太太吧!”蕭頌狠狠甩下這句話,抬步便要去追冉顏。
劉青松笑嘻嘻的揹著大藥箱,粘了上去,“能看見九郎失態,小的願意伺候老太太一輩子。不過,九郎,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有房相的風姿了!哈哈!”
丞相房玄齡,出了名的懼內。無論是軍國大計還是日常政務,房玄齡無不神機妙算智謀百出。可就是這麼個叱?風雲的人物,竟拿自家的夫人束手無策畏之如虎。
不過懼內的也不止房玄齡一個,在長安城,彪悍的婦人,拉出來估計能站滿整個朱雀大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有一半是懼內的,他們那些夫人,連皇上都覺得頭疼,只不過房玄齡這個事鬧的比較大。
話說有一天上罷早朝,大傢伙都散去了,可就房玄齡依舊站著那不動,太宗就很奇怪,說老房,你這是咋的了?房玄齡噗通一下跪在地:陛下,您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被夫人打了,夫人不讓我回家。陛下求您發道聖旨,讓夫人准許我回家吧,不然老臣沒法活了,老臣這就死在您面前。
太宗真就下旨送房玄齡回家,事後約莫也是心裡不舒服,心想我大唐的丞相,怎麼能怕老婆呢?於是便挑了幾個姿色出眾宮女賜給房玄齡。
前腳聖旨剛下,沒過兩個時辰,盧氏便領著這幾個宮女殺進宮來。
太宗也惱羞成怒,賜了一碗“毒藥”,說要麼死,要麼就乖乖的回去把這幾個宮女扶為妾室。盧氏當下端起“毒藥”一飲而盡。
幸虧太宗有先見之明,用醋充當毒藥,否則真要是死了,回頭房玄齡找來,他怎麼賠?即便如此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裡不禁慶幸,幸虧我家觀音婢(長孫皇后)溫柔賢淑!
這樁事,成了長安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
蕭頌自然知道劉青松這是擠兌他,淡淡瞥下一句,“老太太說話可向來不怎麼算數,你若是因為她允了你什麼,才敢擠兌我,那你最好自求多福!”
劉青松一個踉蹌,方才得意的飄入雲端的心情,陡然狠狠摔在了地面上,想起來,他又怎麼能不知道老太太的性子,方才也是一時見蕭頌失態,心裡既驚訝又好奇,才會忘了這茬。想罷,劉青松連忙衝蕭頌的背影大喊,“九郎,我是開玩笑,真的!”
蕭頌卻只給了他一個後腦勺,急匆匆的追上冉顏,同她一併上山去了。
“明明就是房玄齡第二。”劉青松撇撇嘴,旋即開始琢磨著怎麼籠絡一下冉顏。
影梅庵內,冉顏還未入院子,便聽見幻空中氣十足的哇哇大哭聲,以及晚綠氣急敗壞的大吼。提起的心,不禁放了下去。
“既然無事,那我就先回雲從寺了。”蕭頌見冉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不禁有些氣悶,語氣中頗為明顯的表現出內心的不滿。
冉顏頓下腳步,回過身看他,微微蹙眉道,“來也是你自己要來,走還是你自己要走,衝我賭什麼氣。”
蕭頌氣結,哼了一聲,想甩袖便走,卻不知怎麼的,雙腳像生了根一樣立在原地,只好把臉別過去。
冉顏看著他賭氣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也感覺這樣的蕭頌比平時一副氣勢逼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