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確定嗎?&rdo;

&ldo;我確定。&rdo;李藝珍想到好端端一個組合裡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又驚又悲，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大哭。

針對突發事件，專案組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秦剛心事重重，身心疲倦，便請羅炎麟來主持會議。

羅炎麟並未推遲，他讓人儘快製作了一張幻燈片，用投影機成倍的放大到螢幕上。復原的血案現場和屍體帶給每個人的震撼比單純看照片不知強烈了多少倍。

羅炎麟首先對案件做了一個定性，他對眾人說：&ldo;我剛才仔細研究過照片。從現場特徵和犯罪手段看，殺害童瑤和姜依娜的兇手應該與殺害童冪和婁雪莉的兇手是同一個人。&rdo;

秦剛還有些懷疑似的問：&ldo;確認是不是同一個兇手通常都根據法醫和物證人員檢查結果來斷定。現在我們連案發現場都沒有找到，也不能就斷定死者一定是童瑤和姜依娜，一切都是猜測，馬上下結論是不是有點兒操之過急?&rdo;

羅炎麟顯得胸有成竹，&ldo;我們現在並非一點兒證據都沒有。&rdo;

&ldo;你是指照片?&rdo;

&ldo;對，就是照片。這個案子的兇手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嗜好。&rdo;

牽線木偶 18 真假兇犯 6

&ldo;你是說捆綁嗎?&rdo;秦剛馬上提出質疑。

他這樣做只是想擾亂羅炎麟的思路，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羅炎麟正距離真相越來越近，所以他也越來越怕。他現在心裡很矛盾，既恨透了霍啟軍，還要竭力為他辯護，只有保住霍啟軍，才能保住他自己，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當年既然冤死了一個張瑩瑩，現在為何不能冤死一個童冪、婁雪莉?

羅炎麟不急不躁的等他往下說。

秦剛說：&ldo;你說的兇手特徵在過去或是特徵，但是自從被柴琳寫成文章發到報紙上，凡是看到報紙的人就都不覺得那有什麼特殊了。甚至有些不法之徒還會利用這一點。所以，我們現在根本無法保證這起犯罪不是有人在模仿兇手作案……&rdo;

秦剛的想法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連陸小棠都覺得羅炎麟的結論下的有點兒武斷，才讓秦剛抓住了把柄，但她心裡到是與羅炎麟的想法一致。

等秦剛表達完意見，羅炎麟習慣性的慢條斯理解釋：&ldo;繩捆作案的確是兇手的愛好，但是他真正異於常人的特徵卻不是那麼容易被發現的，至少柴琳還沒有發現，所以在她文章裡從未提到過，自然就排除了有人刻意模仿的情況。其實關於他的作案風格，我做過詳細的分析，但是因為凌海的專案組與我們兩方面欠缺溝通，才一直沒來得及說明……&rdo;

羅炎麟點到為止，卻讓秦剛和郭景山等人的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他接著說：&ldo;根據兇案現場的分析，我將兇手定義為演繹式犯罪，簡單說就是將犯罪本身當做一幕自導自演的舞臺劇。他利用的作案手段無不借鑑了古典藝術創作的風格……&rdo;

說著，他把童冪和婁雪莉的案發現場照片一一調出來，照在螢幕上，依次調換，最後一張則是童瑤和姜依娜的屍體現場照片。

他環視在座，&ldo;比較一下三處案發現場，各位有什麼感受嗎?&rdo;

有些警員私下裡交頭接，&ldo;還真別說，怎麼感覺著有點相似呢，可是哪裡相似又說不清。&rdo;

羅炎麟接著說：&ldo;三起案件發生在不同的時間、地點、甚至連具體的作案手段都不一樣，但為什麼給我們的印象有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