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總是提前到來,在冰國世界裡,找不到一絲的綠意,如果非要找那一抹綠意,那隻能到深山裡去搖曳著那些掛滿冰雪的松柏。
長白山林裡一名身著華服俊朗的少年,手持一柄金雕弓奔跑在茫茫雪地上。陡然間,那少年止住了奔跑的腳步,一隻金翎箭業已搭在了那柄金雕弓上,一抹精藍之氣籠罩於箭矢之上,少年屏住呼吸金雕弓已經滿月,只聽的“嗖!”的一聲。
那隻金翎箭夾渣著微弱的淡藍色的光暈已經離弦,劃破附近的僵凝的空氣,觸控到的枯敗樹枝都已經被金翎箭的攻勢盡數夭折,遠處的一隻正在覓食的成年野鹿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將要到來了的危險,前後雙腿交叉轉身想要逃跑,可是已經晚了。“噗!”那金翎箭已經命中了那隻野鹿的脖子,登時野鹿的鮮血有如湧泉,可憐的野鹿小跑了一陣,但最終因血流出的太多暈倒在了雪地裡。
“射中了少堡主!射中了!少堡主的‘精神射術’又精進了!”一個約有三十歲左右的黑衣中年男人從一棵大樹後竄了出來,腳下的黑布棉靴猶如抹油一般,眨眼功夫就到了那隻脖子插著金翎箭野鹿的旁邊。
一手提著那隻脖子不斷往外滲血的野鹿,疾馳到那華服少年身邊,齜牙咧嘴的對著那華服少年傻笑。
此時那中年人的臉上已經被那野鹿的血已經染紅了半邊,衣服頭髮和眉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得黑又黑、白又白、紅又紅的。
“撲哧!”那華服少年忍俊不禁,望著中年男人臉,不住的指指點點。
“妖怪啊!呀!!呀!!嘿!!可是黑山老妖附在了我梁鬥哥的身上?快!快!不然。。。。。。”笑談間,‘嗆啷’一聲,那華服少年已經撥出隨身寶劍,左右比劃似在學法師在降妖捉怪。
那中年人被華服少年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呆板的眼神直勾勾看著華服少年舞劍的古怪動作,半響兒,那中年人居然和華服少年一起舞動起來;手中的野鹿居然被他當做手中劍,舞動的鮮血橫飛,兩人衣服臉面都沾染了不少,他們都互視對方不斷的發出痴傻的笑聲。
二人玩了盞茶功夫,都覺得有點疲憊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二人坐下來還不時的看著對方的尊容不時的發出“呵呵”“哈哈”的笑聲,此時二人彼此小腹微感有點疼痛,笑聲止歇了好久,像這種荒誕可笑的嬉鬧,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壓抑了好久終究要發洩的。
“梁鬥哥,還是和你在一起當真的開心自在,平日裡父親老是逼著我修習法術,那些法門看著就頭大,我也總覺得仙我殊途,沒有修仙的天份。”那華服少年感慨完,臉部漲開的肌肉已經肅穆。
“少堡主,只要你喜歡我可以隨時都陪著你玩!但修仙是堡主對你的畢生的渴求,他就你一個兒子,孟家堡重任最後還不是落在你的肩上?你應該明白堡主對你的苦心!”那個叫梁鬥這時候居然放棄了他的痴傻勁,這句話說的到是像一個家長來教育自己的後代一般。
“梁鬥哥,我不是說過了嘛,沒人的時候叫我子然,我希望我們之間在一起,沒有主僕的尊卑隔閡!這樣玩的才開心!其實我早已經把你當做大哥啦!”華服少年說完,從腰間結下了一個翠玉葫蘆,開啟紅綢塞子,放在鼻子尖聞了聞,海納了幾口,喝完用錦緞袖子一抹,那華麗的錦緞袖子也沽了不少仙人酒氣,“啊!好爽!這‘仙人醉’酒如其名,聞之慾醉,入口香醇,來梁鬥哥你也來啄一口!”華服少年話說完,把那紅綢塞子蓋上,隨手扔給了對面的梁鬥。
梁鬥到也實在,接住翠玉葫蘆‘咕咚!咕咚’狠狠得啄了兩口,啄完心裡覺得有點歉仄的,朝著華服少年憨笑兩聲。
這‘仙人醉’可是孟家堡堡主孟朗在渤海龍王討要的仙釀,不是普通人才能喝到的,據說此酒有仙人聞之而醉故而得名‘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