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下亡魂。皮球的心裡也挺氣憤的,本來自己在船上呆的好好的,而且這天氣又法子曬太陽,本來就覺得少了點兒什麼,你們這些烏還這麼找事兒!
弄的到現在站在甲板上的那位腦門上頂坨鳥屎,臉拉的老長像個扁擔似的人發了這麼大的火。
鳥飛到了天上,皮球就沒有辦法再捉了,不過這個時候皮球只是在水裡伸著腦袋向著船上看,似乎不敢上船,要是以前的憊賴勁兒,皮球早就從閘門口鑽上來了。
貝海的面色很冷,望了皮球一眼就轉頭進了船艙裡,腦袋上的鳥屎又不是什麼皇帝帽子,老頂著幹什麼,而且這東西也太噁心人了,還是早點兒冼掉的好。
臨進艙的時候貝海這才對著皮球傳了一聲訊息過去:上來吧!
洗完了頭,貝海把腦袋擦了擦用喚風機把腦袋吹乾然後向馬特和齊一銘一樣找了個棒球帽戴在頭上。到了艙門口正想往上爬的時候,突然呵呵一聲笑了起來!
雖說被鳥屎淋了頭比較噁心,但是透過這件事貝海似乎明白了,似乎自己要想使動皮球這貨就一定不要給好臉色!
《論語》中有一句: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有怨!貝海對待大毛三個是正常的,因為貝海知道如何養狗。別看這養狗。有的人能把狗養成主人的!養出來的狗並不主人,還時不時的欺負主人。在心裡根本就沒拿養狗的人當主人看。
但是貝海在對待油條和皮球這些能在空間表現出異能的貨,就有點兒不同了。現在貝海就像是那個把狗養成主人心的人,皮球和油條並不怕貝海,不光是不怕還有點兒拖拉憊怠。要是長此以往下去,貝海就別想起使喚的動油條和皮球了。說不定使喚不動還是輕的,有一天還會騎到貝海的頭上來。
再一次從船艙裡走出來的貝海看到的皮球爬到了甲板上,這一次什麼商量的口氣都沒有了,也不提什麼條件了,直接就是一個命令過去:去看看附近的魚況。然後過來告訴我!快去!
這條命令下完,貝海看都不看皮球一眼,把目光轉到了馬特和齊一銘的身上:“這些鳥兒終於不見了!”。
馬特和齊一銘自是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貝海腦子裡靈光一閃悟到了什麼東西。
“還多虧了皮球!”雖說皮球兩字被馬特特的有點兒怪,但是不防礙貝海和齊一銘聽明白。
馬特的話剛說完,貝海就聽到海水裡傳來的噗通一聲,這是皮球跳進了水裡的聲音。聽到了這個聲音,貝海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起來。
皮球活動的起來,那貝海這邊又向著油條發出了另一道語氣堅決到不容違抗的命令:出去找找它!能多遠就去多遠!它就是指的上次漏網的大魚。
靠在土狗旁邊的油條擺動了一下腦袋。頓了一下。這時貝海已經切斷了和油條的聯絡,透過土狗的方位,看到了油條擺了下尾巴之後立刻就向著前方如箭一樣遊了去,速度直接在魚尾拉出了一道白浪。就像是天空中飛機噴出的白色氣流一樣。
貝海唯一沒有折騰的就剩下土狗了,對於貝海來說,土狗也不像皮球和油條這兩貨要這麼辦。土狗一直是任勞任怨的好同志。
派出了兩個,貝海這裡就要控制一下上魚的速度了。要不是魚一上甲板,馬特和齊一銘嚷著回去怎麼辦?難道自己丟下油條和皮球返港?要不就是和馬特齊一銘說等著皮球回來?
現在皮球還算是野生的豹海豹。萬一兩人覺得沒必要等,自己再怎麼解釋?
所以說,現在只能讓魚兒晚點兒上鉤。不過很快的波紋號的煩惱又回來了,被趕走的海鳥在皮球離開的一個小時之後,慢慢的又重新聚集到了波紋號的周圍,而且這一次規模更是翻了一翻,一些鳥直接蹲在了波紋號的駕駛艙頂休息整理起了羽毛來。
“皮球也不知道上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