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擠在一起,鏟杆的三隻手分不清是誰的,勁力抵銷鏟勢倏然停頓。
人影的右手短槍,貫入怪僧的胸腹交界處巨闕穴,槍尖透背尺餘,兩人看起來像貼在一起了。
猛烈的鏟勁及體,鏟距體三寸,雖然不曾貼體擊實,潛勁依然威力驚人,把她震得向右仆倒,與劍還在體內的走狗撞成一團。
“是他……”她狂喜地叫,一滾而起。
英華姑娘站在一旁發怔,在她後方用刀砍她的走狗,蜷曲在她腳旁叫嚎打滾,抱住鮮血迸流的小腹,想止住洞孔湧出的鮮血。
她真不知道這位走狗為何衝倒在她腳旁的,卻知道走狗的小腹有個大血洞。
原來在她腳前的趙辛,卻平空失了蹤。
“砰!”有人重重摔倒。
“呃……”同時有人狂叫。
倒地聲和各種叫嚎,像同時響起成為混聲合奏。
跳起的雲華仙史,只感到毛骨悚然。
就在這倉卒生死相搏的瞬間,發生與結束為期極暫,十二名高手走狗三面乍合,兵刃齊聚,她僅與一名走狗接觸,用彩虹飛電碌擊中兩個人。這生死瞬間中,她只能獲得發出一劍機會,幸運地斃了三名走狗。
現在,四周已沒有站立的走狗了,其他九個人,散躺在四周掙扎叫號。
有一半的人,已停止掙扎了,有些人眉心有寸大的創口,有些人腹或胸肋有大血孔。
正德喜錢的傷口是寸長的裂孔,短槍造成的創口是寸大的圓洞。
這瞬間,趙辛斃了九名高手中的高手。
“老天爺!”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天你……你如果要殺我,一下子就夠了。”
趙辛就站在她身前,撥出一口長氣。
“謝謝你,柯姑娘!”趙辛臉色沉重;“情勢危急,我不得不大開殺戒,雖然心中有愧,但我不後悔。”
“大哥……”她興奮欲狂,似是大夢初醒,手往外張,奔近飛撲而上,抱住趙辛幾乎把趙辛衝倒。
只見她粉頰貼在趙辛頸旁,口中含含糊糊像是語無倫次,興奮的淚水,浸溼了趙辛的衣領、臉頰,整個人懸掛在趙心身上。
“危險過去了。放心啦!我冷靜下來了。”趙辛拍拍英華的腰背,安撫姑娘的情緒:“這裡仍是險地,可能還有人找來,你和柯姑娘迴避片刻,我得取回我和柯姑娘的暗器,乖聽話。”
“得放快些。”雲華仙史拉了英華迴避:“各路人馬象是來趕集,發瘋似的窮搜一教一門的人,一定會經過此地,一教一門的人在西北約三里地。”
女人不便在死人身上取回暗器,避入北面的樹叢中。
“也許,我可以幫你。”英華坐在樹下,用肘碰碰雲華仙史的手膀:“就算是我感恩圖報吧!”
“算了吧,你說得很勉強,心不甘情不願。”雲華仙史淡淡一笑:“我不能和他走在一起。”
“咦,你……”英華大感詫異。
“他的心腸沒有我陰狠,和我正相反,殺幾個要殺他的敵人,他依然感到心中有愧。和他一起並肩行道,他的道與我的道南轅北轍,走在一起,雙方都感到痛苦不調和,早晚會分道揚鑣,甚至會反臉成仇。俗語說得好:道不同不相為謀。勉強走在一起,肯定會同床異夢。”
“兩個陌生的人相處在一起,應該互相體諒設法調和歧見呀,情可以改變……”
“情是何物?可以肯定的是,它不可能把水與火融合成一體。情不可能把一個殺人如屠狗,吃人心肝的兇魔,和一個踏死一個螞蟻,也難過老半天的人湊合在一起過日子。你如果想改變他,他會快樂嗎?”
“咦!我和他……”
“小丫頭,他真是你哥哥?”雲華仙史惡作劇地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