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喪了一會兒,才爬起來,餘光掃見落在地上,還在轉圈的門牙,臉上更是精彩,“牙……牙斷了。”
“你這人還真有意思,不但自找罵,還自找摔,出來時,忘記吃藥了吧,趕緊回去吃藥去,乖孩子是不能怕吃藥的。”小白真誠地怕怕羅公子的肩膀。
杜翰東一個沒忍住哈哈笑了起來,摸著小白的腦袋,滿心的幸災樂禍,乾兒子拱別人家的白菜地,看著就是讓人過癮。
姓羅的同伴,見狀也不敢上前幫忙,看到他這樣,也覺得臉上難看。
羅公子本想著仗勢欺人一把,可沒想到撿了個硬柿子,弄得臉面盡失也就罷了,還落得傷痕累累,捧著兩顆斷牙,又氣又傷心。
抬頭,人群后面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進入到他的視野,人頓時精神起來,大叫道:“張少,這邊,我佔了位子,可這幫子人太囂張了,不但攆我不說,還打我,我說是你要在這裡用餐,他們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還說不知道張少是誰,打我也就罷了,竟然不把你放在眼裡,這簡直太過分了……”
眾人的眼睛都凸出來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簡直是爐火純青啊,這會兒,人們不止討厭了,已經上升到了厭惡,紛紛搖頭,怎麼就有這樣不要臉的奇葩。
小白這回不需要乾爹問,嘆了聲氣,就可悲地來了句,“不怕熊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簡直是為著別人拉仇恨值而生的。”
杜翰東點點頭,頗為贊同。
他口中所謂的張少聞聲,正往這邊走,看到羅公子糊了一臉血的狼狽樣,眉頭皺了皺,“誰這麼膽大,搶了你的位子,還把你打成這樣?”
羅少指著杜翰東,又指了指小白,意思再明白不過,他被這一大一小給打了,欺負了,還不把你張少放在眼裡,趕緊找回場子吧。
順著目光,那張少看了杜翰東一眼,隨即將目光停留在了小白身上,打量好久,問道:“你叫小白?”
小白狐疑地點點頭,啥時,他已經這麼出名了。
張少爺不理地上哀嚎憤憤不平的羅公子,四下裡看了一圈,在二樓的走廊處發現了要找的人,然後走了過去。
“孔二少,蘇小姐,雖然上次見面是在孔老爺子的壽宴上,過去了很久,不過,小白的精靈樣,我還是記得的,看到他就知道,你二位肯定在附近,幸會!”
剛才發生的鬧劇,孔銘揚和蘇青,以及周放宋巖,一直在旁旁觀,這羅公子跳騷樣的人物,杜翰東一人就搞定了,也沒必要上前。
此時的羅公子,神情更是精彩,人完全懵掉了,不好的感覺,襲向心頭。
姓孔的人家,他還是聽說過的,若真是那樣……
“好說,只是今天這見面的方式有些意思,我兄弟兩天前,在此定了位子,今天我們一來,包廂裡竟然有人了,還說是宴請張少,讓我們趕緊滾蛋,要不樣要我們好看,我很期待,怎麼個好看法?”孔銘揚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個明白,話裡話外的意思在嘲諷這仗勢欺人的主子。
張少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抱歉道:“這可能是誤會,這人前幾天一直在纏著我,今天還打電話,說在這兒定了位子,不好拒絕就來了,我不知道他會做出這樣上不了檯面的事情,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答應。”
張少,也就是張天竹,上次孔老爺子壽宴上,蘇青見過,這人面目硬朗,舉止大方,看起來不像是虛偽作假之人。
她之所以記得很清楚此人,是因為,她當時感覺這人有些不對勁,具體怎麼樣,她也形容不上來,總體來說,不是讓人舒服的感覺。
不過,這次遇見,那股感覺卻消失了,難不成當時是她的錯覺?
張天竹的到來,沒有幫姓羅的找回場子,反而還撇清了跟他的關係,對孔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