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嘴嘶了一聲,道:“居然不搭理人。”緊接著,他砰砰砰的開始錘門,這次就顯得不客氣了。但奇怪的是,依舊沒有人搭理我們,僧舍寂靜一片,彷彿根本就沒有人一樣。
我覺得不對勁,於是道:“撞門!”
賤嘴道:“咱們這算不上入室搶劫。”
我道:“我們是配合張警官辦案,深夜發現異常,所以進行搜捕。”賤嘴道:“好嘞。”說完立刻去撞門,然而,門是上了拴的。根本就撞不開。
咱們實在不能小瞧了古代人民的建築工藝,我一直認為,以賤嘴的體格,鐵門都能撞開,沒想到竟然弄不開木門,我倆無計可施,站在房門前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賤嘴靈機一動,道:“孫子,我給你支個招兒。”我看向他,示意他有話快說,有皮快放。
賤嘴於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頭頂,道:“上面不是水泥頂,是瓦房。”我恍然大悟,立刻明白賤嘴的意思,這小子是讓我上房揭瓦。
僧舍的房屋並不高,但靠我一個人也上不去,而且賤嘴的體重,也不適合踩到瓦房上,於是這個工作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身上。
我踩著賤嘴的肩膀爬到房頂,小心的挪移到比較平穩的位置,接著便開始一片片抽瓦,隨著瓦片的抽開,房頂露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洞,透過這個洞,可以看見僧舍內的佈局,然而,我一看就驚呆了,因為僧舍裡,壓根兒一個人都沒有。
不可能!
我愣了一下,立刻胡亂的將瓦蓋回去,隨後有挪移爬動一段距離,去看下一個房間,將下一個房間的瓦片抽開後,下面的房間依舊是空無一人,只有茶桌上,燃著一隻白蠟燭,所以的僧人,都消失了。
我一時間只覺得大腦一片混亂,在深山懸崖上,大半夜的,這些僧人能去哪裡?
很快,我發現了不對勁,在僧人的床鋪上,幾乎都放著一個蒲團,然而,此刻,這些蒲團無一例外的從床中央的位置,被放到了床頭的位置,從中央部位,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我立刻就意識到,這些僧舍下面有暗道,僧人們肯定都下到暗道裡去了。
難怪一開始我們聽見的哭聲,彷彿是從地底下傳來的,原來是因為這樣。只不過,這些僧舍下面,怎麼會有暗道?
暗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僧人們大半夜的集體下暗道幹嘛?
我看著蠟燭,已經快要燃盡,估計這些僧人應該都快從暗道裡鑽出來,便朝賤嘴打了個手勢,賤嘴立刻站到房簷邊,遞過自己的肩膀,張開雙臂接我下去。
我跳下房簷後,賤嘴低罵道:“你***打哪門子飛機,搞這麼久,看到什麼了?“我拽著他的手臂,道:“回去再說。”
不顧賤嘴唧唧歪歪,我帶著他一路回房,將僧舍所見告訴他,賤嘴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道:“這些和尚會不會是在挖金子?看到金子太激動,所以激動的哭了?”
第二十二章意想不到的載體
我道:“去你媽的,你的想象力也太喜洋洋了,這事兒肯定不對勁,明天找張易霄商量商量。”
為了防止被僧人發現,我倆當即摸回了住宿區,當晚也顧不想什麼無頭女人的事情,吹了一個多小時山風,上床就睡著了,由於害怕,我們便一直開著燈睡覺,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又在食堂裡集合。
這一次來食堂的人數少了,先是那兩個女學生沒有來,還有中年富豪也沒有來,他們昨天被嚇的不輕,估計今天是不敢吃食堂的飯菜了,沒準兒自己有帶一些包裝食物之類的。
眾人小心翼翼的挑剔著碗裡的食物,一頓飯有驚無險,緊接著,我看到那個昨晚那個青年畫家,背起了畫夾往山頂爬,估計是準備去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