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問鬼魂陳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它?“
“裡面有一根線,只有它的爪子能勾上。”
我道:“用工具行不行,我記得我們有探爪。”
小黃狗在一邊說風涼話的,道:“你傻啊,盔甲貼的很緊,探爪堅硬,而且彎曲弧度大,根本伸不進去。”
這樣看來,必須要找一個柔軟又異於控制的東西,難關鬼魂陳會突然想到孫金金,但現在沒有孫金金,又改怎麼辦?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試著伸進鬼魂陳所說的地方,確實摸到了一根線,但線是在肩膀處,我要想將線拉下來,手指就必須反摳下去,這個恐怕連鬼魂陳都做不到,畢竟我又不是變形金剛,關節沒辦法反折,唯有細弱的獸爪,頂端自帶彎鉤才可以辦到。
蠻子見此挺內疚,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將那豹子帶下來了,現在怎麼辦?”
我低頭思索,忽然靈機一動,道:“我有辦法,咱們自己做一隻獸爪就行了,有沒有粗鐵絲,給我搞一點兒。”
蠻子從裝備包的繩索上見下了一截,我將鐵絲纏在中指上,頂端做成彎曲的獸指爪狀,小黃狗一看,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你還是有聰明的時候。”我沒心情搭理他,將手指沿著脖頸的邊緣伸進去,試了大概十多下,總算勾住了那條線,隨後手指往外一拉,明顯可以感覺到裡面的線在變長,就像人們解開一個蝴蝶結時一樣。
緊接著,一截金線被帶了出來,肩膀處出現了一個裂縫。
我們順著這個裂縫繼續往下掏,又出現了同樣的線頭,我也算有經驗了,跟著層層往下開,不斷有金線被我掏出來,大約掏到腰部的位置時,鬼魂陳道:“夠了。”
緊接著,小黃狗小心翼翼的將盔甲的上半部分掰開,露出了大伯的半個身體,上面果然血跡斑斑,全是被利器扎出來的,鬼魂陳立刻雙手架在大伯腋下,將他從盔甲中往外拖。
做完這一切,小黃狗立刻開始檢查大伯的傷勢,幸好在小黃狗開機關時鬼魂陳阻止的早,利器扎的並不深,都只是皮外傷,就跟被釘子淺淺的紮了一下差不多,離致命還差的遠,只是疼確實肯定的。
不過看大伯現在的狀況,似乎連疼痛的感覺不到了,他即使被我們拖出來,也依舊一動不動,身上的衣服**的,冰冷刺骨,面板冷的跟死人一樣。
我衝小黃狗攤了攤手,示意他把搶奪過去的衣服貢獻出來,小黃狗還算有良心,爽快的脫了衣服給大伯換上,我們處理好大伯的傷勢,又在甲板的避風處騰了個地,將一切的能辦到的保暖措施都用到了大伯身上,又餵了他一些食物和消炎藥,剩下的,就得看大伯自己了。
期間,我搜了大伯的身,他那塊一直帶著的玉佩不見了。或許,這就是那個東西被放出來的原因。
船依舊在前進,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太多,小黃狗則頗有興趣的在研究那套沾滿大伯鮮血的盔甲,這個東西顯然不是大伯自己穿上去的,那麼是誰把他逼到了這個地步?
朝著大伯開槍的又是誰?
我看向在黑暗處沉睡的老頭,心裡雖然疑惑重重,卻知道他無法跟我解釋了。說實話,我此刻的心情很壓抑,在一年前,我還是個歡樂的2B年輕,大伯也身強體健,沒想到經過這一年的折騰,我們都變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說兔死狐悲也好,說害怕也好,我只盼這次是我們最後一次尋寶,事成之後,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也不要捲入這堆破事裡面了。
PS:有很多書友不看黃色框,以後比較重要的活動,我都在文章後面說。
昨天的互動,有許多人問怎麼簽到,所以再將活動細則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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