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都是那姓何的害的,老子差點兒被狐狸玩死。”
我道:“那青狐還是跑了?”
小黃狗點了點頭,道:“不過它估計以為我們已經被活埋了,應該不會來找麻煩,此地不宜久留,先往前走一段在休息。”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一想到腳下的土層下面有無數狐狸竄動,我就覺得心神難安,一行人當即起身,勾肩搭背,互相攙扶著往前走。
我們一直走到湖泊的盡頭,這段路程大約走了兩個消失,原計劃是在湖泊盡頭處紮營,順便嘎什或者大伯留下的下一步線索,但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已經在那裡紮了帳篷。
帳篷一共有五頂,根據大小來看,應該是三人帳篷,這樣看來,紮營的人數,也至少在十五人以上,五頂帳篷靠湖比較近,周圍沒有一個人。
現在是下午的五點鐘左右,由於雪山地理位置較高,因此光線還很明朗,這麼多帳篷,我推測應該是海姐等人的,他們比我們提前兩天動身,帳篷怎麼會紮在這兒?
難道這裡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我們八人立刻俯趴在雪上,隱藏身形觀察那幾頂帳篷,但看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蠻子道:“我看這帳篷像是空的,這麼早,也不可能睡覺,人或許都離開了。”
扎西道:“我看也像,你們瞧,帳篷有些地方都結冰渣了。”
確定那裡沒人,我們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走進了才發現,這五頂帳篷中,其中一頂和其餘四頂都不一樣,大小差不多,但款式和顏色都不同,而其餘四頂,則是統一規格,統一顏色的。
我心中一動,心想:難道這頂帳篷不是海姐等人的,而是大伯留下的?這麼一想,我便鑽進了那頂與眾不同的帳篷裡面。
帳篷裡是空的,但有一本筆記本,那筆記本我雖然不認識,但那是大伯最喜歡用的老款的黃紙皮筆記本,現在一般只能在鄉下買到,城市裡已經很少見了,我立刻就確定了這頂帳篷的主人,激動不已,裡忙將翻看筆記本。
我原以為,這裡面會記錄某些線索,或者是大伯一路上的經歷,但另我驚訝的是,這裡面卻沒有太多的東西,僅僅只有一首打油詩,寫的是一個痞子調戲花姑娘的橋段。
我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大伯這個老不正經的,怎麼寫這種歪詩?、
這時,楊博士也撩開簾子走進了帳篷裡,一股寒風頓時被夾帶進來,我打了個寒顫,她湊到我身邊一起看,神色很專注,如同女神一樣的輪廓讓人有些恍惚,但看著看著,我腦海裡忽然響起了鬼魂陳的話:離她遠一些。
這時,楊博士抬起了頭,道:“這好像是孫先生的筆跡。”
她居然認識我大伯的筆跡?我沒問為什麼,只是道:“不錯,是我大伯留下的,除了這一首歪詩,什麼也沒有。”
楊博士皺了皺眉,忽然道:“你真的看不懂嗎?這首詩裡會不會隱藏著某種密碼?”
密碼?
這個說法讓我心中一動,於是再次去看那首詩,如果大伯真的用密碼的形式留下了這一份線索,那麼他究竟是留給誰看的?
他是否早已經算計到,還會有誰在他之後到達這裡?
如果真的有密碼,那麼密碼又該怎麼破解?這上面可是一點兒提示都沒有啊。
楊博士又分析道:“或許是孫先生算好了會有很多人緊跟而來,所以才很隱晦的留下了這個線索,何亮那幫人也在這裡紮營過,他們肯定發現了這本筆記,但可能由於筆記在他們眼裡沒什麼價值,所以就一直沒有動。”
我道:“你的意思是,這首詩,是大伯故意留下來,準備傳達給某個人的?”
楊博士看著我,說道:“或許就是留給你的。”
不可能,大伯根本不會算到我會來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