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楞了起來,琢磨著徐毅這句話的意思,怡慶終於先開口問道:“這裡明明有這麼多人,這麼多船,怎麼會是隻有兩個人呢?”
徐毅還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的指點著這些船隻說到:“我的意思是在我眼裡,不過只有兩個人而已。一個是名。一個是利!你們看呢?”
“高!實在是高呀!好一個名利!確實如此,為名為利,人總是逃不脫如此兩字的!”李慕天拍手叫好到。
徐毅一時興起,接著說到:“我出一個上聯,大家看看誰能對出下聯,我可是有獎地喲!大家聽好了,上聯是,為名忙為利忙忙裡偷閒且喝一杯茶去!”
這裡地男人除了李慕天讀過幾天書以外。其它的男人都是不識幾個大字,李波雖然識字,可讀的都是一些兵書,也不知道這個下聯,正當他們都低頭琢磨不知道下聯的時候。翠玉和怡慶都露出了喜色。翠玉看怡慶也躍躍欲試的樣子。便讓她先說,怡慶於是開口說到:“我知道這個下聯,就是勞心苦勞力苦苦中作樂再斟兩杯酒來!我聽說過這個對子的,嘻嘻!我答對了嗎?”
徐毅這才知道,敢情這個對聯早就有了,他這次算是沒有出到風頭,早知道就先查查這個對聯的出處了。可話以說出於是只得點頭說到:“不錯。不錯,確實是這個下聯。呵呵!”
其他幾個人也都點頭稱是,紛紛稱讚怡慶的聰慧,讓怡慶好不得意,一高興之下,怡慶忘了給徐毅面子,忽然接著問道:“那少爺認為倩兒是為名還是為利呢?”
“嗯?這個……這個嘛……你嘛!好像兩個都不是呀!”徐毅還真被她給難為住了,要說名!怡慶甘願脫掉公主地名號,逃出皇宮,這天下比公主的名還大的恐怕真的不多,而利呢?她在宮中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出來之後一路流落,利更是談不上,怡慶這麼一問還真是讓他有些下不來臺了,心中暗罵,好不容易擺顯一下自己地學問,居然就這麼被怡慶這個鬼丫頭給破壞了,看看我老徐回頭不好好收拾你個丫頭片子!哼!
眾人看到徐毅解釋不通,於是紛紛露出了笑意,讓徐毅更是有些下不來臺了。
翠玉在後面悄悄地拉了一下怡慶地袖口,怡慶也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作為徐毅的女人這麼在人前拂他的面子,以她目前身份是不妥的,怡慶也馬上後悔了起來,不過話已出口,收回來是已經晚了,於是趕緊試圖補救道:“其實我……我也算是為利吧!我……”
“你不是為名也不是為利,你和我們不一樣,簡直是個怪胎!哼!”徐毅做生氣狀,然後問李慕天道:“我們怎麼渡江呢?”
怡慶在面紗後面吐吐小香舌,乖乖的站到徐毅身後不敢說話了,看到徐毅生氣的樣子,她還真是有點害怕地感覺。
“哦!前面就是碼頭,那裡有專門地渡船可以渡人,我們去那裡上船,過江就到揚州了。”李慕天趕緊說到,難得看到徐毅出糗的樣子,他也感到挺有意思。
李波板著臉裝作沒有看到徐毅出糗地樣子,可心裡面還真是笑的不行,平日裡只見徐毅大道理一套又一套的,今天居然會栽到了這個肖姑娘手中,哈哈!有意思!
這裡渡口不大,停了兩條渡船,李慕天叫家僕下去包下了兩條渡船,將眾人還有貨物都裝到了船上,然後朝著江對面駛去,至於車馬就留在了江南岸,自會有人過來接運他們的。
渡船還沒有到達揚州碼頭,沿著江岸徐毅便看到了一些橫縱的溝壑,延伸到江岸內部,於是便指著這些地方問李慕天道:“這些溝渠是做什麼用的呢?”
李慕天看了之後為徐毅解釋到:“看來徐兄有所不知,揚州是咱們大宋出產船隻之地,這裡船廠林立,每年單從這裡下水的船隻恐怕就有數百條之多,我們李家的船隻基本也都是在這裡所購,這些溝渠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