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杏子開始熬製中藥。 監聽室內,穆青青把杏子的身世告訴了陳天放他們。“鈴木先生在公開反對戰爭的第二天就因為車禍去世了,隨後杏子也失蹤了。天放哥,我求你下次見到杏子的時候別傷害她好嗎?至少別殺了她。”穆青青哀求道。“青青,那個鈴木杏子你有把握爭取過來嗎?”陳天放問道。“頭兒,你瘋了?”強子說道。“她現在和刺殺劉司令的日本特工在一起,如果我們把她爭取過來,對我們很有利。”“天放哥,這個我沒有把握啊。鈴木鄒先生的死對杏子的影響很大,她真的變了好多。”“好了,這個暫時先不說。繼續監聽。”
“姐姐,我好怕啊,不要丟下我。我會乖乖聽話。夢中的那個小女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街上走,天那麼的冷,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她一個人站在街頭,不知道何去何從。這個夢我整整做了18年,每次我都會從睡夢中驚醒,心裡空落落的。看著胸前那塊蝴蝶玉佩,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馨子小姐,華中司令部發來急電,讓您即刻趕往武漢。”看著手中的信件,我不由從沉思中驚醒。華中一直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心腹之患,接連幾次的戰役失敗,讓我大日本帝國軍隊計程車氣低落。陳天放,真是一個有趣的人物。
不到幾日的路程,我來到了武漢,拜見了華中司令部的松井將軍,詳細瞭解了情況,沒想到在戰場上戰無不勝的鬼冢大佐也輸了,損失慘重。鬼冢大佐,是陸軍軍官大學的高材生,據說他在大學創造的戰績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能破,是大日本帝國有名的將才,沒想到這樣的人物,陳天放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炸到了安慶雷達站。看著白阿姨,我彷彿看到 了小時候夢中母親的影子,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讓人難忘。時間一天天過去,我也逐漸融入了這個大集體,就像老師所說的,我完美的戴上了一副面具——一個溫婉可人的孤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裡,我過得很開心,每天的生活安逸寧靜,沒有往日的勾心鬥角,沒有血雨風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
也許是天不遂人願,那個夜晚國民黨的憲兵隊帶走了陳天放,白阿姨和青青他們都很擔心,看著她們擔心的模樣,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以陳天放在101集團軍中的地位,普通人根本不會刺殺他,想要他命的人只會是我們的人。而這無疑不是一步好棋,如果一旦暴露,我軍將會失去一枚重要的棋子。或許陳天放真是命不該絕,沒過幾天就平安的回來了,看著青青他們欣喜若狂的樣子,我也不禁惠然一笑。
一晃,我已經在這裡待了半個月。按照原先的計劃,我來到了我軍的秘密聯絡點。在那裡我接到了讓我撤退的命令,軍部要我完美的離開,不能留下一絲的痕跡。我不知道我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回到救助站,那個晚上,我失眠了。在夢裡,有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櫻花樹下,花瓣隨風落下,散在他的肩膀上,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卻又讓人感到那麼的不安。
我怎麼會想起他,我不禁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神谷蓮見,一個讓人不容易忘記的人。我永遠都記得那個下午,一個16歲的女學生懷著一腔熱情來到了陸軍情報大學。他是陸軍情報大學的面試官,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名滿日本了,25歲已經在中國戰場上屢立奇功,已經成為帝國的英雄。我雖然以前聽過他的名字,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在考場等候區的時候,周圍的女學生都在不停的討論他,言語中都是滿滿的傾慕之情。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進入考場,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到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叫住了我,“你以為一個女人在戰場上有什麼用”不知是哪裡有的勇氣,我停住了,靜靜的看著他,“女子從來不是男人的附屬品,男人能做的,我也可以。”他聽了我的答案,似乎並不滿意。他解下他腰間的配槍,扔給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要以服從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