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塵不敢相信的看著姜菡，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姜菡冷冷的盯著他，眼神中是刺骨的冰冷。

顧暮塵皺皺眉，“你剛才那樣對溫婉，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姜菡表情仍舊冷漠，“道歉能簽字嗎？”

“奶奶已經答應了，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所有的一切都如你所願，其實離了婚對你我都好，如果你覺得這些寫條件很過分，那我不要，我淨身出戶。”

【如果你敢讓我淨身出戶，那我保證，明天的熱搜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苟且的事情。】

姜菡現在的氣場極其強大。

“你！”

顧暮塵看著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明明姜菡是在威脅他，可他還不能說什麼。

林溫婉可能是有一些問題，但還罪不至死。

姜菡慢慢的撿起來離婚協議書，帶著譏笑遞給顧暮塵，“顧暮塵，再拖下去就沒意思了，該說的我們都說完了，你可以考慮，但最好不要太久。”

“或者你有什麼問題，你說，只要我能滿足的我儘量去滿足你，畢竟那晚我沒有中藥，你屬於力工，我屬於享受者。”

【到時候我就學林溫婉買熱搜，把你那晚生硬的動作寫成小作文，發表在微博上，請水軍來黑你。】

【好像你動作還有點生澀，不出意外的話是個小處男吧。】

不得不說，姜菡非常會氣人。

句句往他心窩子處扎。

他現在非常生氣，那天為什麼沒有叫她也中藥！

有時候一起成為受害者，也不會有這些事情。

顧暮塵看著她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拳頭捏的很緊。

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緊盯著姜菡。

“如果我不籤呢？”

姜菡煩躁的皺皺眉，面帶冷笑，“顧總，您別忘記我們兩個人沒有感情，在你心中我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還有，你別忘記我們之前的協議已經達成了。”

“你現在不是那個活不過三十的男人了，隱疾我看也恢復的挺好，所以我的任務完成了，放心，我出去會說我們和平分開，顧家對我一直都很好，如果你在糾纏不清，我會認為你喜歡我。”

顧暮塵聽了這話，眉間籠起一抹怨氣。

“姜菡，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不是喜歡你，而是我還沒玩夠，還沒有折磨夠你。”

他的聲音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姜菡輕佻眼皮，那雙妖豔的眸子彷彿帶了鉤子似的勾著他的心，“顧總，你是在逗我笑嗎？還是說你想用這句話來誅我的心。”

顧暮塵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姜菡，離婚只有我能提，你，沒有這個權利。”

姜菡笑了。

笑著笑著，她伸出右手，仔細欣賞一會，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無名指上的碩大鑽戒。

然後手指輕輕的轉動，脫下。

毫不留情的鬆手，戒指掉落，她眸中沒有神情，抬腳踩了上去。

甚至還轉動兩下腳，看向顧暮塵的眼神充滿挑釁。

顧暮塵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姜菡，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