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塵盯著助理冷笑，不講話。

助理疑惑的撓撓頭，左顧右看了一圈，還向前走了走。

他看著一片狼藉，屋裡除了總裁，沒有姜菡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原來屋子裡少了個人。

頓時他就感覺空氣很壓抑，剛才的打鬥肯定很激烈。

他家總裁肯定又和太太鬧矛盾了。

在樓下他想阻止來著，但是沒來得及，還是讓太太和林溫婉碰上了。

“剛，剛才我在外邊沒有看到夫人出去啊。”

助理委屈，他剛處理完樓下的事情上來，屁股還沒暖熱，就又被薅進來了。

他看著顧暮塵冷冽的表情，顫顫巍巍的說，“你等我出去問問秘書，我剛解決完樓下的事情上來，真沒看到夫人出去。”

顧暮塵眉頭緊皺，直接喊了秘書進來。

“姜菡呢？”

秘書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她以為是有什麼好事，畢竟姜菡離開的時候很開心。

可等她進來的時候，才知道大事不妙，這個地方不是很太平，火藥味十足。

“太太剛才坐電梯下樓了，她還和我們打了招呼呢。”

“去哪了？”

秘書長聽了顧暮塵的話，眼神充滿了慌張看向助理。

卻發現助理用無能為力的眼神看著她。

不是，太太那麼高興，總不能是打臉了渣男賤女開心的走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太太壓抑了那麼久，爆發一次還是可以的。

“這……”秘書長沉默了幾秒，在這期間她大腦飛速運轉，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聲音很輕的開口說道，“太太可能是去找律師了吧？”

“你們為什麼不跟著她？”

秘書長選擇沉默，她再也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有誰告訴她叫她去跟著太太了嘛！

怎麼你們吵架，非叫我來背鍋呢！

助理在心底無奈的嘆了口氣，“還不快去找夫人！八樓和十二樓都去看下，快點！找到了趕緊給我打電話。”

秘書長接受到訊號，連忙溜之大吉。

出去之後，就揹著靠門一頓呼氣。

大家看到這情景，趕緊拉著她做到一遍，開始盤問。

一般秘書這樣出來，要不捱罵僥倖逃過一劫，要不就是吃到瓜了。

“怎麼回事，總裁找你幹嘛？”

秘書長抓了下頭髮，憤憤不平的開口，“質問我為什麼不跟著太太！有誰安排我叫我去跟著太太了嗎？真的是……”

“他們兩個吵架就算了，怎麼還要波及到我身上，下次總裁再叫人進去，你們去，我們輪流進去接受風雨的洗禮。”

“一會準備叫保潔上來打掃衛生，屋子裡一片狼藉，足以可見裡邊的激烈程度。”

沒進去的秘書聽到這些紛紛拍了下心口，嚇人，這太嚇人了。

“剛才我看林溫婉失神落魄的走，就感覺不太妙，她的失神落魄和太太的意氣風發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是！如果單憑自覺的話，我們肯定是跟著林溫婉……失神落魄是小事，主要她才是總裁的心尖尖不是嗎？”

“總裁到底怎麼回事啊，總不能腳踏好幾條船吧，總感覺現在的太太不好惹。”

秘書長這時候像是想到些什麼。